蘇邶風一柄小刀抵住徐江南的背脊,不是假意,后者已經可以覺察到刀子入肉的刺痛感覺。“就不怕現在出現意外”
徐江南故意停住,刀子又往里面入了幾分,徐江南也只是一臉平淡說道“你不會殺我的。因為我手上有你們不言軍要的東西。”徐江南的語氣肯定,其實他也沒有多少把握。
沒曾想聽到這話之后的蘇邶風收了刀,刀尖上有絲絲殷紅血跡,她用袖子擦了擦小刀,然后說道“你果然知道。”
其實徐江南也只是隨口一說,底氣并不足,而且他也只提到了不言軍,像不言軍要找的東西,長什么樣子,他一概不知,但不言軍三個字,在蘇邶風那里,能代表很多東西,所以當徐江南提到不言軍的時候,蘇邶風便當徐江南什么都知道了。
徐江南聽到蘇邶風的話語之后,便好奇說道“不是說不言軍都是聾啞人嗎,怎么,傳言有虛。而且不言軍要找的東西,你怎么知道是什么”
蘇邶風似乎覺得之前徐江南的作態都是裝瘋賣傻,如今面色不善說道“誰說我是不言軍的人了不會說,不會寫,難道不會畫”不過話語一落,蘇邶風便抓到徐江南的語病,什么傳言不虛,所謂傳言,不都是道聽途說。于是湊到徐江南的前面,狐疑的看了一眼徐江南,待見到徐江南的疑惑表情之后,一手抓住徐江南胸口,刀子架在后者脖子上,驟然大怒說道“你在詐我”
徐江南拍掉蘇邶風的刀子,一臉人畜無害笑道“我是不是在詐你。你會不知道你不是說我們是一丘之貉嗎”
蘇邶風松開手,大罵說道“卑鄙陰險。”
徐江南倒是不依不饒說道“你又不是不言軍的人,找那東西干什么”
蘇邶風沒有理,似乎不想讓徐江南看到她的懊惱樣子,跟在后面,看著徐江南背后漸次被鮮血浸透的紅色斑點怔怔出神。
至于徐江南,則沒有在意這么一件小事,反而沾沾自喜,心情不錯,在兩人數次交鋒里,這一會他算是站在上風,蘇邶風則像個跟在他后面的侍者,這讓他心里很是舒坦。
良久之后。
蘇邶風突然問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徐江南嗯了一聲回頭,笑容滿面說道“你想說了嗎”
蘇邶風搖了搖頭。“但是如果你愿意把你知道的那件東西給我,我可以告訴你,而且還會放你一條生路,非但如此,我還會讓你看到我的蛇蝎心腸。”說著,蘇邶風學著剛到涼州所見的娼妓作態,做了個搔首弄姿的撩發姿態,笑意盎然。
徐江南打了個冷顫回頭,沒好氣說道“我提醒你一下,第一,現在是你有求于我,第二件事,別以為我對你有興趣,我只是好奇你的身份,僅此而已,第三”徐江南笑了笑,然后很靦腆的說道“我笑的時候,你盡量別笑,不然我會誤會,因為我聽過一句話,當一個人跟著你笑的時候,有兩個原因,要么喜歡你,要么就是傻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