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怎么辦,娘哭了,娘哭了,我也想哭呢”。飛白見玄周氏還在哭后,轉首往柳義雨求助的道。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的,你娘這是開心”。
“你娘開心一會,你娘待會就不會哭了”。
“開心,我見到雨也開心的,我也要開心,雨,為什么我開心哭不出來呢”。
柳義雨聽到飛白這話后,頓時額頭上掉下三根黑線來。
終于知道為什么小孩子都喜歡問十萬個為什么了。
“有些人開心過頭了,就會哭的,有心人開心只會笑,咱開心只要笑就是了”。柳義雨不厭其煩,耐心的和飛白道。
倒是玄周氏見到飛白和柳家大妹兩人相處這一幕,心中突然像是放下了些許什么,雙目有些濕潤。
玄單氏看的出來,柳家大妹不是在自己兩人面前,才對飛白這樣溫和溫柔,這是從骨子里頭的疼愛和喜歡才表達的出來。
玄單氏倒是覺得有些奇怪,柳家大妹才和飛白見過了了的幾次面,怎么就讓柳家大妹傾心不厭其煩的照顧呢。
想不通的玄單氏也沒有深究下去,只要她柳家大妹以后對飛白真心實意的好,其他的好說。
“奴婢該死,竟然睡著了,沒有照顧好少爺,還請老夫人和夫人責罰”。在外守夜的春日和夏日兩人聽到屋內里頭的聲音后,她們兩人思緒慢慢的回籠,也顧不得收拾自己,急忙的跑了進來跪在玄單氏面前告罪道。
“春日、夏日,你們干什么跪著呢地上涼呢小心著涼了”。飛白見春日兩人跪著后,連忙小跑的跑進春日兩人面前,扶起她們兩人道。
細心的玄周氏發現,飛白像是有些變了,但是又沒變,從前飛白見到年紀大一點的女娃子都是叫姐姐的,就連自家貼身伺候的春日四個也是叫姐姐。
玄周氏讓飛白改口了好多次,飛白也沒有聽,自顧自的叫,如今飛白落水之后,醒來卻是改口了呢。
玄周氏心中奇怪的朝玄單氏問道“娘,飛白好像有點變了呢”。
“是呢像是長大了些看來先前我做的那個決定是正確的,柳家,義雨不僅是飛白的貴人,還是我們一家的貴人,飛白交給義雨,我以后也放心了”。玄單氏忍不住老淚縱橫,欣慰的道。
隨著飛白醒來,慢慢的好了起來,義雨沒有每日守著飛白這兒,一日之中也只是過來玄家一趟,瞧瞧飛白的。
倒是飛白時不時的來柳家,找柳義雨玩兒,次次來柳家不僅僅是賴在柳家吃完飯走,就是在柳家待一整天,到天黑之后才會回去。
就算柳義雨不理他,他一個人也能夠在柳家后院玩,不是和灰云他們打鬧在一起,就是自言自語和豬圈、雞圈里頭的畜生說話。
反觀柳義雨,嘴角含笑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飛白,渴了就倒一杯水給他喝,餓了就給他做東西,出汗了,就給他擦汗。
這樣的日子,不知不覺的過去五天。
五天前,柳李氏帶著二妹、三妹、四妹和八妹去縣上的關清寺祈福求平安去了。
張信也不曉得哪里知道,柳李氏她們去縣上的關清寺,弄來了一輛馬車帶著柳李氏去縣上的關清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