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驅蟲的法子用在這上面都有用的,這次不知道咋的了,任何法子都用了,就是沒用呢”。尋老緊皺著眉頭,苦惱的道。
“是不是咱的土地有問題,還是種子有問題呢”。如果在現代,長蟲了,只要撒點敵敵畏或是其他的農藥,包管蟲到盡除的,在這古代,只能夠用些土辦法,要是這些土辦法都沒用了的話,怕是柳家種的十畝地的藥材真的完了。
“這種子絕對沒問題的,至于土地的話,我干這行倒也沒聽過有這種事情呢這里頭有古怪,有古怪爺這兒還有兩個驅蟲的法子,先都一一試試看,如果到時候真的沒用的話這十畝地種植的藥材都要完了呢”。尋老強打起精神起來道。
柳家種植藥材的時候,自己大力支持的,從挑選種植到播種,自己親力親為,到如今快要全軍覆沒了,尋老心里頭有些不好受,像是自己的錯,對柳家有虧欠的。
柳義雨和五弟兩人像是一眼,他們都從咱爺眼里頭看到了歉意和虧欠后,五弟心中一動的對尋老道“爺,要不還試試你的法子,萬一成了呢皆大歡喜,就算不成,這事兒也怪不了誰,萬事開頭難,今年咱就交點學費,積累一下經驗,明年重新來過就是”。
“走,爺帶你去弄東西去”。尋老強打起精神來,招呼一聲五弟出去。
只是,事情往往不如人意,連著實驗了兩個驅蟲的土法子,起先都有點作用,到時間長了起來后,這些土法子到最后都失靈了。
起初,柳家眾人還以為,量不夠,或是先前撒下去的那些驅蟲磨成的粉的藥兒,藥效沒了,等柳家加大了份量后,效果還是一樣的后,才知道,這法子真的不管用了。
又兩日的時間過去了,種植十畝地里頭的藥材,葉子都快吃完了,眼見就要往地里頭的根莖吃去了,柳家還沒有想到應對的方法。
“這倒是奇怪的,咱家雞圈里頭,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兩只雞呢”。在雞圈忙活喂食的尋兒見到自家雞圈里頭的老母雞,死了兩只后,尋兒當即心疼的道。
“無緣無故的死了”。柳義雨聽見后,走進雞舍,瞧了瞧死去的兩只雞,見這兩只雞身上并未有動物咬過的痕跡,難不成是病死的。
“是呢昨日都好好的,今個兒就死了,大姐,這能吃嗎”。尋兒指著死了雞問道。
“不能,咱也不曉得這些雞是怎么死的,到時候吃出了問題來,得不償失,尋兒,你拿兩只雞去埋掉,今日再殺兩只雞給咱都補補,近來這兩日大家都累著了。
還有,這雞舍里頭衛生要弄干凈,待會還要弄些石灰粉回來,撒點到雞舍里頭,不要讓這些雞生病了”。柳義雨怕這些雞得雞瘟后,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話道。
“好,大姐,我曉得”。
這日晚上,尋兒把端去給八妹的飯菜,一絲未動的端了出來。
連著兩日,八妹絲毫不吃不喝的,一心求死的。
柳家眾人還不曉得為什么八妹這么決絕的絕食求死,柳家姐弟和柳李氏眾人即是心疼又是擔心,兼顧憂心和傷心的。
八妹一心絕食求死,柳家除了柳義雨外,他們還不曉得八妹是為什么有決絕的心求死的。
女者幾悅容,八妹在柳家最艱難的時候,就沒吃過啥苦,當年饑寒交迫的時候,都是緊著小的吃飽穿暖的。
等柳家漸漸慢慢的富裕了起來后,各種吃食和穿著,更是沒有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