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安靜如雞。
畢竟小兩口鬧別扭,作為路人勸分勸和都是要被罵的,倒不如安安靜靜地吃瓜。
姬清拿著藥劑問道“直接喝就可以了嗎”
奈哲爾低聲回答“理論上是這樣的。”
姬清打開瓶子,一口氣喝了下去,他本以為這藥劑是很苦的,畢竟奈哲爾往里面加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可是如果卻意外的是甜蜜的味道,像是蜂蜜水,甜的恰到好處還不會太膩。
可能是注意到姬清詫異的表情,奈哲爾輕聲道“我怕殿下不喜歡苦味,就改良了一下藥劑,讓它的味道變成糖果味。”
“又怕殿下不喜歡太甜的味道,所以把甜味調得很淡。”奈哲爾頓了頓,有些遲疑道“這也是我第一次做這種藥劑,不知道改良出來的味道是怎么樣的,雖然理論上是可行的,可是”
“太甜了。”姬清打斷了奈哲爾的話,在奈哲爾懊惱的目光中輕聲道“甜得我得心都要融化了。”
“你說應該怎么辦”
奈哲爾呆呆地看著姬清不說話。
姬清還想再開口說什么,突然感覺身下一軟,他的魚尾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癢意,一片鱗片都被一陣又一陣似柔波般的酥麻感浸潤著,姬清沒骨頭般倒了下去,在快要觸地時,奈哲爾上前緊張地扶住姬清。
姬清倒在奈哲爾的懷里,他完全站不穩,就用手摟著奈哲爾的腰,整張臉埋在奈哲爾的懷里。
“殿下您怎么樣會很痛嗎”奈哲爾焦急地詢問道。
而后他的耳邊就傳來姬清的一聲悶哼。
奈哲爾有著無措地低頭看著姬清,看到對方被淚水打濕的眼睫和泛紅的眼尾。這本就是楚楚可憐的長相,此刻又帶了一點哭樣,水汪汪的湛藍眼睛似初春消融的冰雪,飛紅的兩頰像綻放的海棠花,叫人心也要化了。
奈哲爾怔愣地注視著姬清,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看到那條金色的魚尾變成了人腿。
雙腿筆直而修長,腳踝精致無比,皮膚是雪一樣的白色,仿佛還透著微微的光。再往上,就是不著寸縷的樣子。
奈哲爾愣了一刻,然后迅速脫下斗篷,將漆黑的斗篷蓋在姬清的大腿上。
姬清剛剛變成出雙腿,兩條腿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站著直發顫,全靠抱住奈哲爾才能面前站住。奈哲爾將他扶到椅子前,再把斗篷蓋在姬清的腿上。
姬清看著斗篷一時間腦子沒有轉過彎來,思考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么。他有些尷尬得抬起頭,就看到了奈哲爾通紅的耳朵,耳廓是如火燒的紅色,耳垂更是紅到滴血。
而暴露在空氣中的脖子的后方,布滿了灰色的咒文,那些咒文如同小蝌蚪般,密密麻麻,看樣子這就是奈哲爾披著斗篷的原因了。
姬清將斗篷當成圍裙圍了起來,斗篷是半身斗篷,并不長,圍成一圈后就露出了雪白的膝蓋,因為斗篷是漆黑的,而皮膚是雪白的,黑白對比鮮明,在這種情況下忽的多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艷麗。
那是精致到靡麗的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