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抽噎著,小聲道“脖子也不能碰。”
楚波鴻的手移到腰間,握住絹帶,輕輕一拉,就見腰帶松散開來,楚波鴻低頭一笑,柔聲道“好,我們不碰脖子。”
華麗的嫁衣被拋落在地,只見被翻紅浪,而今夜漫長。
姬清在楚波鴻的懷里醒來,伏在楚波鴻結實溫熱的胸膛上,緩緩眨了兩下眼睫,而后腦海中想起了昨晚發生過的事情,姬清的臉上漫上紅霞,他有些氣鼓鼓地伸手捏著楚波鴻的鼻子。
楚波鴻睜眼就看到姬清淚眼汪汪地瞪著他,氣呼呼道“我要咬死你這個大壞蛋”
楚波鴻的眼里漾出一抹笑意,他溫柔地摸著姬清的頭發,再把姬清身上裹著輕薄的紅綢被子往上扯了扯,省的面前的小笨貓春光乍泄也不自知,因為小笨貓以那樣的形象張牙舞爪,會讓他忍不住把小笨貓從頭舔到尾。
做好了這一切,楚波鴻輕聲道“那你就來咬死我吧。”
姬清用力咬在楚波鴻的耳垂上,咬出了血,而后又拿起枕頭糊在楚波鴻的臉上,對這個在他喝醉之后落井下石,誘哄他做出一大堆破廉恥的壞蛋加以懲戒。
楚波鴻也知道昨天自己把姬清欺負狠了,于是乖乖讓姬清泄氣,等姬清折騰累了,楚波鴻把氣鼓鼓的小奶貓抱在懷里,珍惜地親來親去,溫柔地問“想吃什么,除了小魚干,要不要甜點”
姬清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別扭地哼了一聲。
楚波鴻無聲地笑了,他碰起姬清的臉親親,額頭抵著姬清的額頭,鼻尖和姬清的鼻子慢慢地摩挲,“現在就給你做,好不好”
姬清再次軟軟地哼了一聲。
楚波鴻知道這是哄好了,他揉了揉姬清的小腦袋,幫姬清穿好衣服,再橫抱著姬清走了出去。
姬清撅著小嘴巴,悄悄把臉貼在楚波鴻的胸口,裝出自己還是很生氣的小模樣,可是在空中晃動的小尾巴卻暴露了一切,只見那白白軟軟的尾巴尖愉快地晃來晃去,像是藏著掖著的小歡喜。
傳承類似于一個獨立的小空間,姬清和楚波鴻在傳承中生活了一段時間,準備走出去云游四海。
雖然楚波鴻的壽命只有百年,可是他的大乘期修為是貨真價實的,三千年前的修仙界靈氣充沛,再加上楚波鴻原本就是天縱奇才,才能修煉到大乘期。
而如今的修仙界靈氣匱乏,練虛期就是修仙界頂端的存在,幾個合體期老怪都不出世,專心修煉,楚波鴻的修為可以碾壓修仙界的所有人。
他帶著姬清來到人界與魔界的壁障,那里有一條魔氣翻涌的暗河,暗河中開滿了殷紅的花,好像暗河兩岸的土地沃土焦枯,寸草不生都是為了長河里的艷麗的花朵。
“當年魔君帶著萬千群魔想要破開壁障,于是我用九淵劈出這一劍,沒想到千年之后,這道劍痕被河水覆住,變成了一條暗河。”楚波鴻摟著姬清的腰,指著那條暗河感慨道,他揮了揮手,暗河中不知名的魔花就飛到他的手中。
這朵魔花像是血紅的睡蓮,卻只有巴掌大小,楚波鴻將花放在姬清雪白的發間,讓那兩只毛茸茸的貓耳正好夾住魔花,他退后一步細細欣賞了一會兒,再柔聲道“你比花好看千倍萬倍。”
姬清哼了一聲,“那是。”然后伸出手向楚波鴻要抱抱,楚波鴻趕緊抱住了他可愛的小貓咪。
楚波鴻又帶著姬清去了很多的地方,他們后來去了開滿墨梅的忘情山上,在山頂碰到了云琬莠。
云琬莠穿著喪服,未施粉黛,坐在一株最大的墨梅樹下,她的旁邊放了一座水晶棺材,棺材上落滿了墨梅花瓣,看不清的里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