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里奇怔愣地看著這個要求,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無措,他打字道“可是我只唱過軍歌。”
睡前歌曲絕對不包括軍歌,奧德里奇有些束手無策。
除了軍歌,您沒有聽過別的歌嗎
奧德里奇的眉頭微微皺起,他苦思冥想了許久,有些難為情地回復道“還有您唱過的兩只老虎。”
那我就要聽兩只老虎
奧德里奇現在就在自己小小的牢房中,昨天晚上他和獄卒溝通了一晚,在威逼利誘之下,獄卒含淚給他的牢房里裝上超迷你型廚衛。
現在奧德里奇的牢房連下地的空間都沒有,要不在灶臺前站著,要不在床上坐著,奧德里奇把手頭上的草莓小甜餅放起來,洗完手坐到床上。
奧德里奇聽了姬清版本的兩只老虎無數次,所以對旋律和歌詞都是爛熟于心,只是唱這首兒歌還是第一次。
就、就有點難為情。
奧德里奇清了清嗓子,接受了姬清發來的語音通話,光腦傳來了姬清軟軟的聲音“虎可愛先生,您唱吧。”
奧德里奇深呼吸一下,對自己說要心平氣和,而后努力克服自己的羞恥心,低聲唱道“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優雅的大提琴聲在月光上靜靜流淌,偏偏他唱的歌曲十分幼稚,于是那些流淌的月光變成了叮叮當當的泉水,歡快地跳在鵝卵石上。
姬清忍不住無聲地笑了起來,他翻了個身,伸出手撥弄著圓滾滾的玉妝花,像是在碰著圓圓的虎耳。
“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姬清在低沉悅耳的兒歌聲中入睡,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身邊開滿了七彩的玉妝花,那些花朵鼓鼓囊囊的,像是裝了什么東西。
一朵紅色的玉妝花開了,一只小白虎從花里跑了出來,它捧著草莓小甜餅,奶聲奶氣道“吶給你小甜餅吃”
接著就是橙色的玉妝花盛開,一只小白虎跳到姬清的身上,不甘示弱道“不吃它的,吃我的橙子小甜餅”
“吃了我的小甜餅,就要嫁給我啦”
黃色的、綠色的、青色的、藍色的還有紫色的玉妝花全部跑出了小白虎們,毛絨絨的小團子把姬清包圍,它們爭先恐后地把自己懷里的小甜餅給姬清吃,還因為先后順序吵了起來。
于是小白虎你一個小jiojio,我一個小拳拳,非常暴力地打成一團。
姬清坐在毛絨絨中間笑道“你們都是小不點,這么點大就想要娶我了”
話音剛落,所有的小白虎都跑入花叢中消失不見,姬清趕緊跟上去找那些小白虎,他撥開團簇著的玉妝花,突然看到花叢中躺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光著上半身,躺在花叢深處,高高低低,舒展娟妍的玉妝花包圍住他,男人的身材很好,皮膚蒼白,身材健美,肌肉線條如同古希臘雕像般流暢完美,他躺在花叢中絲毫不顯女氣,反而有一種難以描繪的性感。
他銀發沾著晶瑩的花露,一朵紫色的玉妝花開在他的脖頸旁,他用手輕輕推開了那朵玉妝花,玉妝花上細膩的花粉蕩漾開來,為男人的胸膛蒙上細碎而朦朧的金光。
男人緩緩坐起身,用那雙金眸遙遙望著姬清,而后,他緩緩勾唇一笑,一點色香就在花叢中漾開,他說“那我呢,我可以娶你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