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就是打個電話見個面就可以了。”小姑娘使出吃奶的勁掰著我的身子。眼神中帶著一絲苦苦的哀求“就讓他們和我見一面好嗎”
我搖了搖頭“真不能讓你們見,你不要難為我了。為什么你不能等到下次探視的時候非要現在見呢”我說話的時候身子已經被女孩又給掰了過來。
“求求你了。”女孩哭訴著,手卻已經再一次脫掉了褲子。而且我還看到,她的那只手已經被手銬勒的很深,嫩白的皮膚都已經被割得破爛不堪。
“不要脫”我一把抓著女孩的手,沉聲喝止。
女孩很固執,根本不聽我的話,而是一下子就甩開了我的手。可想而知,我握著女孩手的時候,是多么的無力。是因為我憐香惜玉嗎還是因為我于心不忍或者是我期待接下來所看到的或者是發生的我想這些因素都存在。
女孩的手慢慢的然后咬著嘴唇看著我。
就在我們兩個爭執的過程中。女孩一覽無余的展現在我的面前。這完美的一切我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看這個女孩,可我完全控制不住,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女孩,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我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說“你穿好衣服,不然我們別談了。”
她看著我,眼睛里眼淚在打轉,然后無奈的把衣服穿起來。
我見她穿好了衣服,說道,“我不能讓你和家人見面,因為我不敢,這會弄丟我的飯碗。”
女犯聽到我的話以后臉上堆滿了屈辱和傷心的表情。我卻在這個時候話鋒一轉“不過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幫你。”
剛剛還失望之極的女犯轉眼間面帶梨花拉著我的胳膊一個勁激動的問“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是真的。但你先告訴我是什么事,我要怎么幫到你。”
女孩如釋重負的喜悅感已經沖淡了剛才女孩心里所有的哀愁,“上次我弟弟來看我的時候說媽媽因為我的事心臟病犯了,需要做搭橋手術,可家里沒有那么多錢,如果再不手術,可能就我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個辦法可以弄到錢幫我媽治病。我求過很多個警官了,就是沒人幫忙。”
“是什么辦法。”我的好奇又被調動出來了。
女犯說“你幫我去了找一個叫丁敏的人,那是我弟弟。我寫一張紙條,你帶給他就可以了。”
我皺眉不解“什么紙條”
女犯說“我以前的老板欠我一個大人情,他承諾過如果我有什么困難找他,能幫的他一定幫。我怕我媽熬不過這幾天了,你要趕緊。”
我無語的點了點頭,但愿這世上真有說話算話的老板。這個女犯貌似有些單純。“你寫個紙條吧,我等會想辦法給你弟弟打個電話叫他過來拿紙條。”
“謝謝。”
去跟醫生借了紙和筆,她寫好了紙條,我又借醫生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她弟弟過來監獄醫院。
等待的時候,女犯對我說,警官你是個好人,然后跟我閑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