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說這個了,是我自己倒霉。”我一揮手,肩膀又是鉆心的疼讓我嗷了一聲。
她站了起來,打開從藥店買藥回來的袋子,說“我先給你擦藥。你把上衣脫了。”
實在拗不過,我同意了。
這樣子是不是不好,如果讓別的同事看見,會以為我們兩個什么關系,讓徐男知道的話,徐男會不會吃醋和我翻臉
我脫了衣服后想到徐男可能知道了會和我翻臉,急忙在她要給我擦藥的時候抓住她的手“算了,我自己來吧。”
她掙脫開“你是怕別人說是嗎”
她的手在我肩膀上揉著,又痛又舒服,我一邊哼哼唧唧一邊說“是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別人都會說了,更何況是脫了衣服。”
“沒事,這個時候有誰會來宿舍,就算看見了,說什么我也不怕。”
“謝謝。”我享受著她的揉搓。
“肩膀這里,青紫了好大一塊。”她把藥打上去,我疼得哼哼唧唧起來。
“鎮定一點不像個男人,看你剛才被打的時候,一句話都沒坑。”
我說“被打的時候只有覺得恐懼,真沒感覺到疼了。”
她用兩只手在脫光上身的我身后揉搓,好舒服,而且她那對有時候會頂在我后腦勺,我故意的假裝不經意的動了動手,用頭在她兩個上觸碰了幾下。
“你干嘛”她問。
不好,被她察覺了
我急忙撒謊說“我頭癢。”
她給我擦拭完了,然后去洗手,我穿上了衣服。
“那我先回去上班了。”
“好。”
謝丹陽走后,我換了一身衣服。
弓著腰貓步疼得捂著走到了辦公室,就這樣,不敢去b監區得瑟了。
剛到辦公室,一個電話打來,大概又是康指導員。
一接電話,果然是她,叫我去她辦公室一趟。
,越是不想出去見鬼越是要見鬼。
我這豬頭樣去見了她,她又要問東問西,肯定說今早請假還沒事,這一轉眼出去回來就成了這樣,她不讓我去那個小鎮,我還偏偏去了,這下子怎么和她說。
我想了一會兒,打定主意,就說去市里路上不小心從摩的上掉下來了。
電話又來了,催著我過去。
我慢慢走到康指導員的辦公室門口,敲了兩下,她讓我進去。
我進去后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我眼角的傷“喲,怎么了這是”
“剛才出去的時候,不小心從摩托車上掉下來了。”
康雪冷笑一聲說“看起來不像是摔的吧。”
“是,是摔的。”我說。
她站起來走到我身邊,說“讓我看看,還有哪兒有傷的。”
她動手摸著我的身,一下子重的,我納悶她要干嘛,她一下子就捏到我肩膀那里,我啊呀慘叫一聲“疼”
“疼啊這里也摔到了吧。有沒有擦藥”她貌似關心的問。
“擦了藥,還好。”
“嗯,是聞到了藥味,看樣子摔得不輕呀。下次要小心點。”她拍拍我的胸。
她讓我坐下。
我坐了。
她走回到辦公桌那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問我“對了,你們b監區的柳智慧找你了。她對你挺感興趣嘛。”
“柳智慧是誰”我納悶道。
“上次來找你的大美女。”康指導員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