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轉頭回去了,她在監獄呆久了,知道監獄有些大人物有人罩著,不能輕易觸犯這些規則。
我問馬爽“那個女的想出來,就喊你們帶她出來”
馬爽說“你不要問那么多,隊長不讓我們聊關于那個女的話題。”
“這有什么神秘的,聊聊能死啊。”
“總之,最好不要談她。”馬爽疾步走向前。
我靠,不就是個女人嘛,至于要談都不能談吧,有那么敏感嗎
回到了辦公崗位,我對徐男說“昨晚拿被子上去給你,你卻沒在,今天下班再送上去給你啊。”
“昨晚有點事,對不起啊,你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我不讓你出去幫忙,就不會被人揍。”徐男看著我鼻青臉腫的樣子說。
“靠,也是我命中有這一劫,沒辦法,不說這個,反正也沒什么大事。”我靠近徐男問“哎,那個柳智慧,住閣樓的,你知道嗎”
“知道啊,這個監區的人幾乎都知道。”
“那她,為什么不能讓我們聊她,也很諱莫如深的樣子呢。”
徐男說“監獄里有一些很有背景的大人物,她們進來坐牢,有時候只不過是因為走個程序,或者說是為了掩人耳目之類的,還有一些真的很有錢,家里用錢保護著的,這一類人,一般不是給了我們的大領導好處就是和領導的升遷職位有著直接的利害關系,她們進來這里,我們表面上對外面說這里面的女犯人進來改造都是一視同仁,可哪有那么簡單。你也知道,有錢的犯人和沒錢的犯人的待遇都不一樣的。而且,有的女犯人,進來后可能是涉及到政治方面的,也可能是怕有政治對手監視,個中復雜原因,誰知道呢。”
看來這個柳智慧的背景,還真不簡單。
下午下班后回到宿舍,擦了點藥后,我躺了一下。
躺了一下就睡了過去,睡到了晚上十點多才醒了過來,一看鬧鐘,還以為是早上十點了,馬上爬了起來要去洗漱,已經遲到好久了可是心想,不對啊,外面的天怎么是黑的
我坐了下來,抽了一支煙,確定是當天晚上十點鐘。
墻角那里,是謝丹陽昨天買的被子,還沒送上去給徐男。
抽完煙后,我提著被子上去給徐男。
到了徐男的宿舍門前,卻見她宿舍窗里面的小燈亮著,走到門前要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沒關好,于是就推了進去。
結果卻看到的是一幕讓我傻了的場景。
我本該遮住眼走出來的,但是我手上都提著東西。
床上的兩個人也傻了,徐男和謝丹陽都脫了,徐男反應最快,急忙把被子一扯蓋住,她也慌了,一下子大家愣在那里好不尷尬。
我慌忙把手上的東西一扔,轉身就走機靈的說道“怎么門開著里面卻沒人啊。”
{}無彈窗一大早去上班我都在想,媽的這個到底什么夢啊,怎么那么奇怪的。
下午,我實在閑著無聊,看見馬爽去里面巡視,我就跟了上去,在每個監區的周邊,每天都會有一個中隊的人來執勤,就是守著每個監區,有事情隨叫隨到,今天過來我們監區執勤的女同事長得身板挺直眉清目秀,像是當過兵出來的那種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