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門口只有溫雁北,而沒有那位氣質冰冷高傲的喻大佬,四人不自覺松了口氣。
幸好他們打麻將的時候來的是溫老師,而不是喻總和溫老師,不然真是……
姜瀾好奇地問:“喻總今天還來嗎?”
將行李箱拖進屋子,溫雁北笑了笑說:“嗯,她工作很忙的,估計要到晚上才會過來。”
既然溫老師來了,他們也不好繼續打撲克,然而溫雁北湊到任遠安的身旁看了眼他的牌,故作詫異地說:“你的手真可黑。”
任遠安旋即反應過來,叫到:“溫老師!哪有你這樣的。”
“你努力翻盤,我去整理臥室。”溫雁北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張青赫的幫助下找到了他們的臥室。
等他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原本在打撲克的三個人已經收起了撲克,似乎是在準備晚飯。
姜瀾正拿著一根玉米仔細端詳著,表情嚴肅地就像是在看觀察科研樣本。
而馮杏也正看著廚房發愁。
兩位男孩雖然站在一旁,但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
見此,溫雁北好奇地問:“怎么了?”
任遠安苦著臉說:“節目組剛發布了個任務,要為自己的戀人制作一份愛心晚餐。”
聽到這個,溫雁北“嗯”了一聲,眼神中卻透露出幾絲躍躍欲試,考慮到四人都愁眉苦臉的,他收斂了情緒問:“你們是不知道做什么嗎?”
“不,我只是單純的不會做飯。”馮杏惆悵地看著放著各種食材的冰箱,完全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你們也不會做飯嗎?”溫雁北看向兩位男孩,男孩們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任遠安干笑道:“沒辦法,她們倆石頭剪刀布輸了。”
用石頭剪刀布決出做飯的人,尤其是四個人都不會做飯的情況下,不知道是做晚餐的人慘,還是吃需要吃掉晚餐的人慘。
“既然阿疏還沒有來,那就我來做飯給她吃!”
正在同合作公司老總交談的喻疏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她前幾天回了趟家,運用小小的計謀說服了父母接受雁北,盡管那句話或多或少有些夸張,但溫雁北做出的選擇的確對他自己的事業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響。
否則溫雁北也不會在迎來事業高峰期的同時落入被原經紀公司封殺的局面,說到底也是因為她。
正是那一次,喻疏才認識到溫雁北有多么任性。
眼見著溫雁北就要熬出頭了,卻為了讓她放松轉換心情,不顧自己正走向高峰的事業,直接拒接所有工作,拿著辛苦攢下的積蓄強拽著她出去環游世界。
那一年是喻疏最放松的一年、經歷過最窮的一年,但也是讓她印象最深的一年。
翻看著吵成一團的評論區,溫雁北郁悶地把手機扔到一邊,瞥見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的喻疏后,低落的情緒再度高漲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