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拿起放到老周手里,“這不挺好嘛你還賺了一萬以后我有買賣還找你”
老周仍在猶豫。余耀又繼續勸了勸,其間張玉堂也插了兩句。
最終,老周面帶不甘很不情愿地同意了。
老周收起一萬塊錢,然后又收起了裂成兩半的銅鏡,“既然你說了,那這兩塊銅鏡我拿走了啊”
張玉堂也沒在意,“行。說好了啊,這事兒咱們三個誰也別提了”
“我吃飽了撐的我”余耀應了一句。
老周則指了指余耀對張玉堂說道,“你直接給他轉二十萬吧”
“那可不行,周老師,我是跟你做的買賣”張玉堂立即說道。
余耀笑了笑,“老張說得對,本來就是為了結漢鏡的事兒,可別弄得不清不楚。”
“好”老周道,“那你先轉給我,我再轉給他”
張玉堂這才點點頭,拿起手機轉賬。
老周確認收到后,又拿著手機對余耀說,“現在轉給你”
過了一會兒,余耀也說收到了。這個過程,張玉堂也不太上心,對他來說,和老周了結了,老周和余耀的事兒,就不重要了。
老周將漢鏡收進包里,余耀招呼張玉堂,“走吧,老張,我請你吃飯,談談犀角杯的生意。”
張玉堂也收了印石盒進包,“這么說吧,價兒就是那個價兒了,你要一時湊不出,今天先給我個定錢,最多能等你三天。別的也沒什么可談的,就這里吧,用不了十分八分的。”
“那我走了,你們談吧”老周說了一聲,徑自推門離去。他先去了趟廁所,將一萬塊裝進了一個信封。
余耀笑著遞給張玉堂一支煙,“老張,三百萬不是小數兒啊,一點兒不讓,可難找買主。”
張玉堂沒接余耀的煙,自己掏出煙點上了,“你看看你合著我剛才白說了啊價兒上沒空間了,就是能等你幾天,讓你籌籌錢。”
“明白了你讓我抽完這支煙想想。”余耀很認真地點點頭。
張玉堂沒做聲,一手護著裝印石盒和犀角杯的包,一手捏著煙慢慢抽著。
而此時的老周,已經出了茶樓,走到路邊停著的一輛老舊的捷達車旁邊,并未停留,卻很隱蔽地將一個信封扔進了開著的副駕駛一側的車窗里,同時對駕駛位上的人遞了個眼色。
而后,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卻突然停下,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匆匆又跑向茶樓。
捷達車的駕駛位上,坐著的正是那個精神病墨鏡男,他沒動落副駕座上的信封,拿起手機發了一條“大吉大利”的微信,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而茶樓包間里,余耀一支煙抽完,回復微信今晚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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