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杰打斷,“直接說這鼻煙壺有什么道道”
男子不禁猶豫了一下,“您真不會把這事兒捅出去”
“少啰嗦”
“要不我把這鼻煙壺送您得了這樣我也省心了”
“你特么拿來做局的東西,擱我這兒扯什么淡”
“您自己留著玩兒,也沒多大事兒,我保證不往外說。”
“別逼我動手,趕緊的”
男子搓了搓苦瓜臉,“津門有個挺有錢的老頭兒,愛收藏鼻煙壺,還和相關部門一起搞過鼻煙壺展。這東西,就是他的,也展覽過,而且人家有收藏登記冊。”
“合著是你偷的”
“鉗工的活兒我早就不干了,這幾年干的都是有技術含量的。是這樣,他兒子是個二世祖,我做了個局,他兒子為了平事兒,偷拿出來給我的。”
“別糊弄我要真是這樣,又過了這么長時間了,買了這鼻煙壺也沒什么大事兒。”
“別提了介倒霉孩子”男子又漏了一嘴津門腔兒,“沒過幾天,他晚上和一幫人玩飆車,掛了他掛了之后,他爹才發現鼻煙壺不見了,直接就報警了說有一件鼻煙壺被盜了。你說,他住一四合院,有一專門房間放鼻煙壺,也不想想,哪有進過人的跡象啊”
男子咽了口唾沫,“可這老頭兒不管啊硬說被盜了,警方立了案。我得到消息之后,整個人都懵逼了好在還沒出手這要出了手再被追查回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濮杰冷笑,“你本來也洗不清詐騙和盜竊都是犯罪”
“話不能這么說雖然我是做局,但他兒子有短兒捏在我手里呢能出來作證不是我偷的。結果他兒子這一死,我坐蠟了所以,我才一直帶著,打算過了風頭,再慢慢找機會出手。”
濮杰盯著他的眼睛,“你在江州找的這機會不錯啊這個局,就是鼻煙壺一脫手,立即通知津門的人,說在江州發現了鼻煙壺”
“不能說立即,起碼得等我離開江州,我現在就是四海為家。”
“別貧。”濮杰沉吟,“這鼻煙壺也沒多少道道,說穿了還是一件贓物”
男子看了看濮杰,“我能走了吧”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您只管問。”
“你這事兒沒辦成,還能收他們的錢么”
“本來是不能收的,不過我敲了他們一小筆,雖然不多,總不至于白跑。他們也怕我再去找您那朋友抖出來啊”
濮杰心想,這個人未必都是實話,但這條線算是基本捋明白了。
男子拱了拱手,“那您多保重,我先閃了”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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