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丹長長出了一口氣,“要不是你們,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你說了,又帶我們過來墓地,總算讓鐘毓的心里有個著落。”余耀長長嘆息,心下暗道,入土為安這個結果,總比在瘸爺手里死于非命要強得多。
兩人正說著,蕭影到了。來之前,余耀給他發了個信息。
蕭影看了看他倆,“這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冼丹自是不知道,之前蕭影早就卜過一卦,結果是個死局。
余耀點點頭,“還得你去看看此穴的風水,需不需要動遷。”
“我這就去,順便安撫下鐘毓。”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蕭影和鐘毓一起過來了。鐘毓的狀態似乎好了很多,他看了看冼丹,“小子,我今天失態了。”
冼丹連連擺手,卻似乎又不知該說什么。
蕭影卻又問他,“這塊墓地,你們家之前找人看過么”
冼丹搖頭,“這個公墓,就只有兩種墓地,一大一小,我們選了大的,而后我爸大致看了看空著的,就選了這一塊。”
“這地方不行”蕭影簡單直接,“得遷墳,后天是個吉日。你回去給你爸說一聲。”
冼丹黯然,“本來,既然身份確定了,這墓碑也是得重立的。”
鐘毓伸手,拍了拍冼丹的肩膀,“你既有過學藝之實,我們鐘家便不能抹掉你,重立墓碑,加我和你兩人的名字,你可愿意”
冼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而后鄭重點頭。
天色已黃昏
余耀和蕭影在遷墳后又待了一天,和鐘毓交流不少,這才分別離去。
回到江州之后,春意漸濃,雨水漸多,格古齋生意一般,余耀也落得相對清閑;回去幾天后,電話微信的,和特殊文物調查局的人交流不少,意在從中獲得信息,分析關于秘藏的線索。
回來之后,和沈歌相處的時間也多了。這天一起吃晚飯,沈歌告訴余耀,過兩天要去一趟港島。
“去港島干什么”
“天和這次春拍,拍品不足,可能要延期。港島有個古玩商有一批瓷器,大約十幾件,想送到內地來拍;我們陳總爭取過來了。”
“這種事兒,你們不得出專家組核定啊”
“專家組有兩個專家,現在就在港島呢,還沒看完。我去,是代表瓷雜部走程序的。”
余耀笑笑,“要是東西都不行呢”
“這個可能性不大。不過,即便都不行,也得走程序,有些費用也需要結算。”
“明白了。”余耀又問,“要不要我陪你去”
“你這樣的大忙人,還是算了吧”沈歌撇撇嘴。
余耀剛要開口,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才持璜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