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少了,底款應該也不是大清乾隆年制,而是帶辛卯字樣。”
老先生想了想,竟然取出了鑰匙,“一般來人,只會覺得稀奇。今天遇上你這樣的高手,我高興,請上手看看吧”
開柜之后,余耀小心翼翼上手,看了看底款,也讓沈歌看了看。果然,是紅彩四字篆書辛卯吉壽。
看完之后,余耀立即復歸原位。這是幾千萬的東西,太貴重,還是小心點兒好。
老先生將保險柜重新上鎖,笑了笑,“兔兒爺當皇帝的乾隆官窯,我只聽說過兩件,一件就是我這燈籠瓶,還有一件描金大瓶,比這還要大上不少,應該在英國一個藏家手里。”
“這種富麗堂皇、繁縟復雜的風格,確實像乾隆官窯的中后期的作品。”沈歌也不由點了點頭,“我想起來了,史記里有個說法,說辰星過太白,皇帝上朝來。辰星也叫兔星,這是乾隆自比勤政不輟吧”
“這位小姐也是博學了,不過不是這個意思。”
“噢”沈歌看向老先生。
老先生指了指余耀,“你的朋友肯定知道啊”
沈歌又看向余耀,余耀點點頭,“咱們也該走了,回頭說。”
沈歌便也沒再問,就此挽住了余耀的胳膊。
老先生卻拿出一張名片,“相逢就是緣分,這位先生如果不嫌棄,就此結識一下如何”
余耀接過名片,“福運古玩號”下方的名字是苗天福。
“苗老先生,我今天沒帶名片。”
“可否留個聯系方式我在內地,也有一些生意。”
“好。”余耀再推辭就矯情了,便留了姓名和一個手機號碼。
“小余先生在哪里高就啊”
“其實我也是做古玩生意的。”
“原來如此,我說尋常玩家哪有如此眼力”
“見笑了苗老先生,那就不多打擾了,后會有期。”余耀就此告辭。
苗天福送到門口,“在港島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聯系我。”
“客氣了您,留步。”
離開福運古玩號,兩人順著摩羅街又往前走了一會兒。在商量去哪兒吃晚飯之前,沈歌自然要先問這兔兒爺當皇帝是怎么回事兒。
“乾隆是1711年出生,辛卯年,屬兔的。六十年一甲子,又是辛卯年。這粉彩燈籠瓶,是乾隆六十大壽時,祝壽的官窯瓷器。同樣的內容,絕對不可能做多了,所以極為少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過一本民國時期的資料,說有一件粉彩大瓶,是兔兒爺當皇帝,被一個比利時人從琉璃廠一家店鋪買走了,后來又賣給了一個英國人。今天一對,似乎就應該是這位苗老板說的、如今在英國那件。不過,當時這件大瓶爭議頗多,還有人認為是高手附會臆造的東西。”
“我懂了。今日一見,你更加確信了”
“沒錯,這燈籠瓶的胎釉彩和工藝,必是官窯無疑這樣的東西,當時不可能做多了,幾件都不好說,更何況流傳到今天的。怕是不可能再碰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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