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獻祭,以肉作骨,換爾皈依六界,借爾陰盛之力,于人世橫行,宿吾之身,承吾之念,在此愿以生生世世為代價,同六界南兮交換,吾已恭候多時。”
銅墻鐵壁的王朝大牢中,一紅衣女子飄散著自己凌亂的長發,身上的衣服因為受刑的原因,破爛不堪的掛在身上,手中的匕首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劃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塊塊血肉帶著那鮮紅的鮮血掉落在地上,不一會兒,那女子的身前已然蜿蜒了一大片鮮血,紅的駭人。
那女子似不知疼痛一樣,一刀又一刀的劃著,一張蒼白的小臉上已經布滿了汗水,嘴里念念有詞,不知過了多久,外頭隱有腳步聲傳來,那女子頓時變得有些慌張起來,垂著的頭看著那地上的血跡已經隱有了花瓣的雛形,手中的動作因為身后傳來的腳步聲也變得越發的快起來。
“今日王宮新帝即位,上頭交待了必須要讓這前朝的長公主親自開口承認這王位是先皇禪讓,否則,今日咱們的腦袋統統都可以搬家了。”
“是是是,大人說的是,只是這長公主無論我們用多慘烈的刑法,這嘴巴愣是沒有不說一個字,這這我們也是”
說完,那一身朝官服飾大人模樣的男子頓時就用自己那油膩膩的大手一掌就拍在那獄長的頭上,
“老子告訴你,不管多硬的嘴都得給老子撬出該說的話來,否則,你家上上下下,統統都得給老子謝罪去。”
那獄長頓時就抹了摸自己額頭上流下的汗水,眼角余光撇了撇那角落的牢房處,額頭冷汗直滴,誰都知道這南扶王朝的長公主南扶兮自幼生活在皇陵,儼然就是先皇丟棄的一顆沒用的棋子,嘴巴里什么有用的都沒有,就算說出來,那王朝的各位大人也未必信啊
眨眼間,兩人已經到了那大牢的門前,卻被眼前那血腥無比的一幕靜驚呆在原地。
只見那牢房中滿地的鮮血,那紅衣女子跪在牢房的正中央,那修長的手臂已然是一截白骨,鮮血四流,順著那女子的身下已經蜿蜒到牢房外面,流淌在兩人的腳底,而那女子似乎沒有反應一樣,仍舊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不知疼痛。
那大人一驚,意識到南扶兮在干什么,連忙朝后退去,避開那蔓延出來的鮮血,一臉的嫌棄,一腳踢在那獄長的屁股上,大吼道
“老子告訴你,她死了,所有人,別說你,就是我都得死,還不快去阻止她。”
獄長得令,就是覺得眼前的畫面再震驚,那畫面再血腥和慘烈,卻還是哆嗦著手將牢房的門打開了,隨后一腳重重的踢在南扶兮的后背上,嘴里直嚷嚷,
“敢尋死你也得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賤種,還真當自己還是長公主了”
猝不及防的一腳,南扶兮手中的匕首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上,整個人也因為極力的虛弱轟然倒地,那已經是累累白骨的手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浸濕了那滿身的衣襟。
那大人見南扶兮倒地,心里一陣怒氣,惱怒南扶兮敢在今日這么重要的場合尋死,從門外進來,不顧南扶兮那滿身的傷痛,也不顧得自己剛剛那惡心的感覺,一腳又一腳的踢在南扶兮的身上,
“你若想死,皇上登基之后,你想怎么死都可以,如今敢在這個日子給老子尋晦氣,等會看我怎么收拾你”
“賤人,你等著還割肉腕骨,待會回來有你好好享受的”
那腳上的力度越發的重,片刻,那大人見南扶兮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
心里有些驚恐,莫不是真的被自己踢死了吧,更何況她還流了那么多的血,對著那獄長使了使眼色,那獄長會意,走到南扶兮的面前,伸手碰了碰,那人也沒有任何反應,不死心,再伸手碰了碰,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最后索性直接將南扶兮翻了過來。
眸光在那一刻觸及到南扶兮的身下,頓時一陣驚恐,哆哆嗦嗦的往后退去,最后直接連滾帶爬的跑到那大人的身后,整個人縮成一團,眼神驚恐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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