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大叔好另類啊”
“你們別胡說”林蕭雅道“他還不到三十歲呢”
“好了”秦軍將手抓餅裝進紙袋,遞給了林蕭雅。
才接過手抓餅,林蕭雅身邊幾個女孩就開始嚷嚷。
“酷大叔,我也要手抓餅”
“帥大叔我也要”
“別胡說”林蕭雅推搡幾個舍友道“都說了,不是大叔了”
“咯咯”幾個女孩笑做一團。
秦軍并不說話,嘴角似有滄桑笑容。
林蕭雅上前搭話“你昨天怎么沒來”
“昨天辦了點小事”秦軍微笑著回答。
“哦”林蕭雅點點頭,不再說什么。
“大叔你不知道,昨天我們蕭雅來了五次,都是在找你”
“就是,就是”
“你們別胡說”林蕭雅的小臉噌的泛起了紅暈,解釋道“我就來了三次而已”
“承認了,承認了,自己承認了”
幾個女孩嘻嘻哈哈再次笑做一團,而秦軍很自然的無視這一切。
“好了”秦軍見手抓餅遞給幾個姑娘。
“給”林蕭雅不客氣的將四張十元的鈔票丟在了三輪車架上。
“二十塊就夠了”秦軍拿起兩張鈔票要還給林蕭雅。
“不用了”林蕭雅擺手“就當做下次買餅的錢吧”
不等秦軍回答,林蕭雅就揮手告別“拜拜”
“慢走”秦軍苦笑,看著幾個小女生嬉笑離開。
小吃街的人越來越多了,秦軍和王征忙著生意也沒在談趙長龍的事情。
不到半個小時,秦軍便賣出十幾份手抓餅,雖然有些累,但秦軍的心是高興的。
一上午生意都不錯,一直到十點多人漸漸少了,秦軍帶著王征到了大慶飯店,兩個人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瓶白酒。
“大軍,你到底咋想的”王征不解的問道。
“一個字,干了”秦軍道。
“這踏馬的是兩個字”王征笑了“你喝多了吧”
“我說的認真”秦軍嚴肅的看著王征,又道“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在軍隊犯了點錯誤,轉業的事情早就泡湯了”
秦軍并沒有說實話,他在軍隊并沒有犯錯,但他從退伍那一刻開始就不需要任何的前程了,未來的一切的路都要靠自己走。
“那怕個卵子”王征一拍桌子道“干了”
“這才像話”
秦軍又道道“我意思是跟趙長龍干,把他弄出小吃街,把原來的攤位費取消咱們哥倆把供貨的生意拿下來按照正常的經營方式給大家供貨”
“太仗義了”王征豎起大拇指道“平時我一個才賺三千多,要是不交保護費起碼一個月六千塊”
“喝酒,喝酒”兩個人扯著白酒瓶子就往嗓子眼里頭灌。
沒一會,兩個人喝的面紅耳赤。
此時在大慶飯店門口卻開來了數量面包車,車上坐的都是清一色黑衣服的年輕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