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兵內心對胡歡是恐懼的,下意識的后退,大嚷道“別過來”
胡歡不說話,繼續向他靠近,雙眼凝成了一條線,兇悍的目光仿佛能殺人一般。
“別過來,我踏馬的捅死你”劉小兵大吼,身子依舊在后退。
其他混混也立刻站到了胡歡的身后,跟著他腳步不斷朝劉小兵逼近。
“來”胡歡大喊道“捅我,捅我啊”
“我跟你沒仇,你不要逼我”劉小兵哆哆嗦嗦的說出了這句話,此刻的他已經退到了墻根。
“去你媽的”胡歡爆喝一聲,如同猛獸一般撲向了劉小兵。
無路可退的選擇奮力一擊,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折疊刀捅向了胡歡。
胡歡雖然只是個學校的混混老大,但也是拿過鐵棍,玩過刀,見血血腥見,過場面的人,因此自然不畏懼劉小兵的折疊刀。
在劉小兵的折疊刀捅過來的那一刻,胡歡的腳已經踢向了他的手腕。
原本應該出現的畫面是,胡歡一腳踢飛劉小兵手上的折疊刀。
但現實是,胡歡這一腳踢歪了,只是蹭到了劉小兵的手腕。
劉小兵的折疊刀也偏了方向,原本該捅在肩膀,此刻卻捅在了胳膊上。
正當劉小兵準備再次拔出自己的折疊刀的那一刻,他驚愕的發現自己的折疊刀居然斷了,刀刃留在了胡歡的胳膊上,而他手腕上只拿著鐵制刀柄。
“我去你媽的”胡歡暴怒,一腳踹翻了劉小兵。
沒有了折疊刀的劉小兵就等于是沒有牙的老,眾人群起而攻之,十幾名混混瘋狂的踢打劉小兵。
劉小兵毫無還手的力氣,蜷縮著身子,護著自己的頭。
學校門口的保安室里,王征依舊叼著鄉煙,晃蕩著自己的二郎腿,猛地坐起身子,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右眼上。
“怎么了”老王道“怎么打自己”
“草,右眼皮老跳,煩死我了”王征道。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老王搖搖頭道“你可得小心點”
“知道了”王征點點頭,盯著王鐵道“人找到了嗎這都快放學了”
“等會,接個電話”王鐵做了個稍等的手勢,隨即接通了電話。
“什么我草我知道了”王鐵掛了電話,轉頭對王征道“哥,出事了”
“怎么了”王征蹭的一下坐起身子。
王鐵道“我兄弟說劉小兵在后操場被十多號人打,都快沒氣了”
“我草泥馬的,去后操場”王征大怒,一腳揣開了保安室的門,如同猛虎一般狂奔,身后跟著的王鐵一路追隨,不斷的打電話。
“六子,后操場集合”
“小馬,后操場,干仗”
學校的后操場上,劉小兵被以胡歡為首的十多名混混打的面目全非,原本白嫩的臉蛋都成了豬頭。
胡歡依舊不解氣,怒吼道“草泥馬的,給我打,往死了打”
“住手”正當眾人準備動手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吼叫聲。
眾人緩緩轉過頭,這才看到來的是王鐵一伙,其中帶頭的成年人正是他的堂哥王征。
胡歡一伙和王鐵一幫從來都是面和心不合,面上過得去,因此胡歡也和王鐵的堂哥王征算是認識。此刻見他們這伙人來了,反倒是有些不懂了,沒聽過劉小兵是跟著王鐵混的。
原本計劃好的一切忽然都被打亂了,劉小兵突然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