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別謝我,記得給醫藥費就行了”白潔說完收起醫藥箱,轉身脫下了白大褂然后利索的進了廚房,同時喊道“白小念,過來摘菜”
“知道了”白小念喊了一聲,隨后從自己的房間里小跑進廚房。
秦軍的位置看不太清廚房,但能聽到叮叮當當的聲音,母女倆配合得當,時不時討討論著幾句,都是些家長里短。
沒多久,兩道菜就端上小飯桌,白小念收拾著碗筷,母女二人坐在桌前吃起了晚飯,飯香的味道在房間里彌漫。
白小念望向了木床上躺著的秦軍,轉頭問媽媽道“叔叔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病人二十四小時內不能吃飯”白潔冷冷的回答著。
“哦”白小念點頭,又道“對了媽媽,叔叔的名字叫秦軍,你覺得這個名字好聽嗎”
“吃飯的時候把嘴閉上”白潔訓斥女兒,言語無比的冰冷。
不多時,母女二人吃完了飯收拾好了碗筷,白潔一聲不吭的出了門,把兩個人留在家里。
白小念搬著自己的桌子湊到了秦軍面前,笑嘻嘻的道“叔叔,你幫我一起寫作業好不好”
“好啊”秦軍點頭,從旁指導著白小念寫作業。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秦軍的狀態有所好轉,已經能自己下床了,不過白潔依舊保持著冷淡,每次換藥都要提醫藥費,即便是吃飯也給他單獨的一份。
倒是白小念和秦軍混的熟了,每天像是個跟屁蟲一樣追著秦軍的屁股要他講故事。
秦軍搜腸刮肚,把自己小時候那些故事悉數講給白小念聽。
清晨一縷微光點亮了城中村的荒地,村門口數十輛大巴車聚集,又一次將拆遷隊圍的水泄不通。
拆遷隊的工人們出不去,外人更是進不來,就像是古代被圍城一樣。
辦公室里,陳東等一干頭目又一次聚集在一起。
“都快一周了,每天都踏馬的被人堵在門口,這踏馬的算什么”王征氣的直拍桌子。
“我已經忍不住了”馬傲天道“跟他們干吧”
“拿什么干”李久成道“這可不光是星城公司的事情,還有天城集團”
“東哥也不是沒說過,江老爺子在協調”張天道“咱們在這亂搞,只會把事情弄的更復雜”
陳興隆道“我建議還是再忍忍吧”
“忍忍忍”王征氣憤的道“都踏馬的快成忍者神龜了”
“哈哈哈”眾人笑了,氣氛卻并未因此緩解。
王征繼續道“笑個屁,一天不開工就賠一天的錢,王福天現在狂的變,他江天城能擺平嗎”
“我問過財務,踏馬的這一周光損失都快一百萬了”馬傲天道“下面的兄弟都嚷嚷著不回家”
辦公室內一陣沉默,對方每天都來三百號人圍著拆遷總隊,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干,但誰要是想出拆遷隊一頓暴打。
好幾次有人張羅著和對方硬拼,可最終還是放棄了念頭,對方不僅人多,而且勢力大,硬拼輸贏不說,最受影響的還是拆遷隊。
風華集團涉黑后,市里就對拆遷這方面抓的很嚴,說難聽話,今天一動手,明天興許就有相關部門人來找麻煩,避免不了停工等處理。
那時候的麻煩可就不僅僅是幾百號混混這么簡單了,甚至影響了整個拆遷。
因此眾人一再選擇隱忍。
許久之后陳東道“這樣吧,他們白天找麻煩,我們晚上開工”
“同意”
“同意”“同意”
白小念“叔叔,為什么你的身上有好多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