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把話說完,秦軍直接將她壁咚在墻角,隨后便是一個熱吻。
話說道這份上了,秦軍要是再不做點什么,這就和太監無異了。
兩個人一番熱吻,相互擁抱著熾熱的身軀,從客廳一路進到了房間,上到了白潔那張孤寂已久的床上。
一陣激戰不提,次日清晨,三個人依舊坐在飯桌上吃早飯。
早飯是白潔做的,稀粥饅頭,特意煎了兩個雞蛋,這是給秦軍加的餐。
“媽媽,你今天好像變漂亮了”白小念呆呆的看著媽媽。
“是嗎”白潔微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小臉蛋,趕忙從一旁的窗臺上拿過小鏡子,原本粗糙的皮膚似乎在愛意的滋潤下變得光滑起來,就連臉上那些小斑點都不見了。
“媽媽是不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啊”白小念好奇的道。
白潔的臉蛋微紅,目光轉向了那個埋頭吃飯的秦軍,眼神里透漏著濃濃的愛意。
見秦軍不說話,白潔故意在桌下踢了秦軍一下。
“啊”秦軍這才反應過來,然后道“小念乖,以后你就懂了,先吃飯吧”
“哦”白小念點頭,不再追問,老老實實的埋頭吃飯。
坐在對面的白潔端著飯碗卻舍不得動筷子,目光不斷在秦軍和白小念身上轉悠,她忽然覺得此刻是無比的溫馨,秦軍就是自己的老公,他們一家三口過著無比幸福的生活。
“怎么不吃飯啊”秦軍道。
“吃,這就吃”白潔笑著點頭,一個勁的扒拉筷子。
金江鎮醫院里,劉一霸躺在病床上叼著香煙,胳膊和腿上都打著石膏,唯一能活動的手還在叼著香煙。
“醫院里不讓抽煙,掐了”一個抱著藥盤的護士白了劉一霸一眼。
“草泥馬的”劉一霸指著小護士罵道“老子就抽煙,怎么著”
“有病”小護士白了他一眼,抱著藥盤匆匆的離開了。
“發這么大火啊”病房外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隨后一個手上把玩三個鐵球的白發老人笑著走了進來。
“干爺爺”劉一霸匆忙的撐起了身子。
“煙掐了”來人坐到了床頭,淡淡開口道。
“是是是”劉一霸點頭如搗蒜,沒有任何猶豫掐滅了煙頭,一臉恭維的看著馬王爺道“干爺爺,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到底怎么回事”馬王爺道。
“我們村里那個女醫生不知道從哪勾搭來的一個野男人,這家伙不僅不交份子錢,還打了我和兄弟們一頓”
“還有這種事情”馬王爺皺眉。
“是啊”劉一霸哭喪著臉道“我還特意報了您的名字,他根本沒瞧上您,還罵您來著”
“哦”馬王爺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縱橫金江鎮幾十年,在上頭認識市區的大人物,在下面養著不少的干兒子干孫子。
可以說,整個金江鎮只要提起他馬王爺就沒有辦不了的事情,一句馬王爺大過天。
現在居然有人打了他的干孫子,這分明是在打他的老臉。
劉一霸推諉的道“干爺爺,您看這事”
“這事爺爺我管定了”馬王爺道“我管他是哪來的野男人,在我金江鎮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嗯嗯嗯”劉一霸連連點頭,激動的都快落淚。
馬王爺斬釘截鐵的道“你收拾一下,下午就去漁村”“好”劉一霸果斷答應,此刻的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傷了,能看到干爺爺為自己出氣,這就是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