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打掃了下戰場,學生們扒拉出來了十個人,沒有一個還能喘氣的。
相對于數月前第一次殺人的李牧,學生們表現要好的多。畢竟是軍校生,和李牧這種野路子不一樣,至少沒有一個嘔吐的。甚至還有人好奇的去驗尸,扒拉來扒拉去的,把李牧反倒弄的挺惡心。
屋里之前有十一個人,現在少了一個不是跑了。而是李牧的攻擊比較殘暴,從窗戶摔了出去。
不過摔出去也沒逃過一劫,十幾層的樓高,同樣死的透透。
李牧正想帶人撤走,可突然聽見小區外面傳來一陣喧嘩,嗚嗚嚷嚷的似乎來了不少人。
聯邦軍隊從來不會晚上出來行動,普通市民更不會隨便外出。這個時候成群結隊出現的,只能是叛軍。
本來李牧是想直接帶人撤走,可猶豫了一下,冒出一個念頭。叫過郭鵬耳語一番,隨后和隊員們迅速從后門撤離了小區。
李牧等人剛剛撤離,一群人便涌進了小區大門。
這些人都很兇悍,拿著各種軍用裝備,一看就是叛軍。但是舉手投足一點軍人氣質都沒有,那氣勢洶洶的架勢,就好像是來打群架的一樣。
來了三百多人,帶隊的人叫“鱷魚”,是曾經和“禿鷲”在一起開會的那個壯漢,南湖市四個叛軍領袖之一。
不過這個“鱷魚”和“禿鷲”等人并非來自同一個地方,而是南湖市真正的坐地戶。在叛亂發生之前,是南湖市的地下幫派頭目。現在這個代號,是他以前混社會時的諢號,叛亂順便那來用了。
他自然也是被“禿鷲”等人利用,但相對于那位做著市長夢的宗族家主,“鱷魚”的追求要簡單的多。
打人不用賠錢殺人不用償命,只要讓他能釋放體內的暴力因子,基本上干什么都行。說白了,這就是一個仇恨社會的主。
“怎么才來這么點人,其他人呢”進了小區之后,“鱷魚”沒有先去現場,而是先跟小弟發起脾氣。
“大哥,我接到您電話就開始碼人,兄弟們都在往這趕呢。”一個體型同樣很彪悍的小弟抱怨道“不是兄弟們不麻利兒,實在是住的比較分散。要是以前,分分鐘就能叫來七八百人。”
“以前咱們混社會,現在咱們是軍隊,能塔瑪一樣么。”“鱷魚”踹了小弟一腳。
不過“鱷魚”只是嘴上這么說,心理其實同樣不滿。
他手下的小弟足以三千多人,曾經是南湖市最大的暴力團伙。出門時前呼后擁,打架開片就沒有千人以下的規模。
可現在大司令讓他把人分散,身邊跟著的人不能超過十個。行動的時候現打電話叫人,經常一兩個小時都叫不齊人。
“你們幾個先去里面看看,再找住著的人問清楚,剛才到底怎么回事。”
“鱷魚”吩咐手下去做事,自己則帶著一些人等著門口。
他并不知道這個小區里有沒有叛軍同僚,只是剛才又是槍聲又是爆炸的,猜到多半是出了事才來查看。但現在他人手不足,敵人又不知道走沒走。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等上一會比較穩妥。
過了一會,聚攏來的小弟越來越多,去調查的小弟也回來報告。
“大哥,死了十一個人。”小弟呲牙咧嘴“死的一個比一個慘,像是被火箭彈轟了幾十遍,根本看不出人模樣了。不過有一個是從窗戶掉出去摔死,倒是能辨認出來。好像是黑房的一個中隊長,我見過他。”
“黑房的人”“鱷魚”表情難看起來“帶過去過去看看。”
這時已經聚夠了一千多人,“鱷魚”膽子壯了很多,浩浩蕩蕩的進了小區去勘察現場。
仔細檢查過尸體之后,“鱷魚”基本斷定了死者的身份,整個人臉色都難看的緊。
城里的黑房一共有十個,都是由大司令的嫡系負責看守。這些人不參加任何行動,唯一的任務就是守衛黑房。雖然他名義上是四個領袖之一,但大司令的嫡系從來不會買他的帳。還有神秘的黑房,他更是沒有進入的資格。
“大司令,出事了。”“鱷魚”走到一邊,給“禿鷲”打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