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壽“咚”的一聲,一屁股墩在了身后的椅子里,冷汗如雨后春筍般不停的冒了出來。
沈重不再理會張壽,轉而對一直站在角落里似木頭人般的灰衣男子說道“你去打聽下外面的情況,我有種感覺,穆羲他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
灰衣男子縱身躍了出去。
沈重一頓之后,坐在了張壽身側,看著面如死灰的張壽,想了想,眼下這人還能用不能把事做絕了,于是放緩了口氣說道“候爺,家母被穆羲那賊人擄去,我心憂她老人家安危,一時失了分寸,還請候爺勿怪。”
張壽能說什么
明知道沈重只是敷衍之詞,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再說這已經不是低頭,而是性命攸關的事,當下連忙說道“無妨,無妨,我們也不是外人,你待我不外道,那才是把我當自己人。”
沈重眼底掠過抹鄙夷之色,端起茶盅對張壽舉了舉,“候爺不早了,喝完這盅茶,我們都各自安歇了去吧。”
這就是在趕人了
張壽茶都不喝,當即站了起來,“是,是,不早了,該安歇了。”
很快屋子里便只剩下沈重一人。
他將那盅早已經涼透的茶盅朝桌上重重一扔,“啪”一聲,茶盅四分五裂,很快茶水便像小蛇一樣朝著桌子的四個方向淌去。沈重則一張臉陰沉地能滴出水來,目光幽幽的盯著外面漆黑的夜色。
京城里的小皇帝到底是個什么意思這是打算坐收漁翁之利了難道自己辛辛苦苦一場,便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恨到極處,沈重重重一拳砸在桌上,不想這一拳卻是砸在碎裂的瓷片上,鈍痛襲來,沈重瞬間變了臉色,但為時已晚,很快整只手便血紅一片。
“二爺”
一聲驚呼響起。
風塵仆仆的涂午牛恰巧將一這幕看在眼時,當即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二爺,你的手”
沈重抬手,“我沒事,打聽得怎么樣了”
“打聽清楚了。”涂午牛喘了口粗氣,說道“夫人在半路被一輛馬車截了去,當時恰巧有樵夫在附近山上砍柴看見了,按著樵夫的描述,將截夫人的人畫了下來,在盛京城打聽后,這人是千佛巷江夢如的人。”
沈重擰了眉頭,“江夢如”
涂午牛點頭,“我本來打算帶人把江夢如擄來,只是”
“怎么了”
“盛京城戒嚴了,有人向小皇帝密告,說是益宣王派了刺客潛入盛京城,欲要刺殺小皇帝。刑部和大理寺正滿京城的抓人,聽說南邊菜市場砍人頭流的血把地都染紅了。”涂午牛白著著臉說道。
沈重瞇起了眸子。
“二爺,王爺他真的”
沈重搖頭。
涂午牛不由失聲道“沒有刺客,那”
“是小皇帝趁機清洗異己呢”話落,臉上綻起抹詭譎的笑,“好,好,甚好。小皇帝有這樣的手段,我到是要看看,假以時日,他又如何能忍得下穆羲這頭猛虎哈哈哈”,,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