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看向淮真,修長手指落在兩粒扣子上,仿佛想要討要一點好處,再打算是否要解開它們。
你他媽明明就脫的很高興!
淮真瞪回去,給了個生氣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身后不知哪個壞蛋攛掇:“touchyourself——”(摸你自己)
淮真背轉過頭,發現是那對情侶里的男人。
她對著那人大罵:“fuckoff!”
男士在人群里大笑:“ceasar,lookslikeshecan’twaitlet’sttothebeans!”(西澤,她等不及了,快進入正題)
西澤伸出食指,表示收到。
他在躁動地貝斯里緩慢優雅,極有章法地搖動身體。
仿佛需要壯膽似的,有一瞬間他停了下來,斜靠椅背,轉過身,擒著玻璃杯,仰頭,將剩下那點酒倒進嘴里,緩緩吞下。
空閑那只手已經自下而上,鉆進自己襯衫下擺中。
手臂肌肉線條緩緩鼓起,掀起一側衣角,露出下面正對觀眾的那一側若隱若現的,結實、光滑的腰腹肌群。
手指躲在皺巴巴地白色法蘭絨背后,不知在以什么動作沿著肌膚緩慢游走。
慢慢地,伴隨呼吸,頭部艱難仰起。
隨著吞咽黑比諾葡萄酒,喉結在修長脖頸的肌膚下滑動。
這場景刺激得周遭女士們激動的跺腳,尖叫聲此起彼伏。
也將淮真整個沖擊到幾乎暈厥。
嫻熟到仿佛無師自通,輕而易舉將這滑稽舞輕而易舉就做得這么游刃有余。
除了微微汗濕的卷曲黑發下那只紅透的耳朵。
“thisnotthefuckgkeynote!”別的觀眾好像遠遠沒有淮真容易打發。
(這他媽不是重點)
西澤做了個“waitaute”的手勢。
沿著腹肌滑下來。腰肢輕緩卻有勁地挺|動,手指滑下來,摸到腰際那粒木質紐扣上。
臉上仍帶著笑,目光垂下來,斜斜落進人群里。
有位女士目不轉睛盯著他西褲部位,“iguessheisgogtofffhisjunk”(我猜他那里遭殃了)
她旁邊那位男士說,“我不知道他遭殃沒有,反正我遭殃了。”
“噢我的天,真的耶,”女士聽聞似乎也摸下去,趁機揩了一把油,有點刮目相看地感慨道,“ohygod,youlittlest!”
男士聳聳肩,表示這不是自己的錯,“notyfault,he’sorelikealittlest”(不怪我,是他的錯)
淮真回頭瞪著兩人。
兩名白人笑了,對她說,“你真是個幸運的女孩兒。”
淮真狠狠地,“是的我真走運!”
女士突然地“噢”了一聲,“我看見他的平角內褲是灰色……”
我的天……
淮真猛地起身,朝餐桌椅,朝她今天晚上可憐的喝醉的西澤沖了過去。
撲到他懷里,緊緊抱住他的腰。
眾人驚呼。
樂隊也漸漸停下來,只有那慢半拍地貝斯手,寥寥落落地奏響幾個音節。
西澤也愣住。
她這個抱的姿勢,剛好將他腰部以下都擋住了。
一只手被她枕在下面,他只好放下酒杯,有些無所適從地微微躬身,問她怎么了?
淮真搖搖頭,“不跳了好不好。”
西澤笑了,抬頭沖人群解釋:“你們看,我的小姑娘很害羞,我有講過的。”
上一對情侶坐在遠處一張桌上吹了個“噓——”地口哨,說你們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