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輕聲問。
她有點說不上話,呼吸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不等她回答,立刻被扶著腰摟起來一些。
沒幾下,她便被顛得喘不上氣,很快什么都講不出了。
人快被顛散,連帶視線也散了焦距。
仿佛發生了輕度地震,也不知震了有多久,還要震到什么時候。想找到一個除他之外的支撐。但除了他,屋里的一切陳設都是飄忽晃動的,什么都遙不可及。
……
直至他說,“淮真,親親我。”
她有點沒聽清,“嗯”一聲,是疑問句,尾音不知怎么飄了起來。
他輕聲重復一次,“親親我,好不好?”
像屈辱求歡,又像搖尾乞憐,在她心里激起一聲響。
她偏過頭,慢慢弄濕他的嘴唇,舒緩的吻在莽撞里激起了更多溫情的東西。
他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她的動作,更兇狠的吻下去。相楔的地方,突然猛烈,撞擊。
然后突然靜止。
她感覺摟著自己的他輕輕顫抖了一下。
一股不太熟悉的氣味在房間充盈起來,逐漸有越來越濃的趨勢。
在這專屬男性的嗅覺里,她感到一陣窒息與疲憊。
他將她抱得松了一些,固執的將額頭抵在她肩上,沉沉的喘了口氣。
“感覺怎么樣?”她不知自己怎么還有力氣問他這個問題,一問出口,覺得自己簡直像重癥患者病榻前回光返照一般。
頓了一下,他說,“想聽實話嗎?”
“嗯。”她輕聲地,不知為什么有點緊張。
“想再來一次。”
“……”
他盯住她認真了看看。
清冷神態,瓷白肌膚,纖盈脖頸,尚未褪去潮紅的嘴唇……統統使他想起最熱烈時,臂彎里的她的羸弱身體,幼滑肌膚,細膩得仿佛一匹纖弱潔凈的綢緞。
這刺激太強烈,一旦想起那一瞬間,火立刻竄了起來。
想再來一次是認真的。無比認真。
緊接著他啞聲笑起來,用溫熱嘴唇親親她的額頭,“逗你呢。”
她終于松口氣,整個簡直像奄奄一息的玩偶,毫無生氣的整個從他肩上耷拉到肚子上。
就著這個姿勢,汗水沾到她身上。但她仍覺得手腳冰涼,也不知道汗是混雜的,還是他自己的。
他慢慢坐起來一些,垂下頭,將東西褪下來。
意外卻沒見他下床,將東西扔進垃圾桶。
他盯著手里的東西看了好一陣。
她微微支起身子問,“怎么了?”
他說,“沒壞。”猶豫幾秒,才赤身下床,將東西扔掉,又走回來,扳開。
她給這動作冷不丁搞得有點害羞,自己擋住。
他抬眉盯著她看了幾秒,果斷撈著膝彎將她抱進盥洗室,放到馬桶上。
她回過神,問他,“流血了?”
他嗯了一聲。
她低頭看了眼,還不少,簡直像第一天的癸水。
一抬頭,瞥見西澤早已套上衣褲,像要出門的樣子。
她問,“你去哪?”
他說,“我去服務臺打電話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