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消失不見,大楓樹也安靜了下來,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只有滿地的楓樹葉子,表明剛才發生的一切。
“咦,我的腿好了!”肖本全突然發現傷口一點都不痛了,用手抹了一下傷口上的灰燼,結果發現腿上傷口不見了,完好無損,若不是抹去的灰燼中還殘留著血跡,還真是會以為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是真的,連個傷疤都沒有,真是奇怪。剛才我明明看到肖本全腳上有這么長一道傷口的,還不停地流血,現在連傷口都看不到。這也太神奇了。”
“是啊,小道長太厲害了。以后可千萬莫要得罪他。”
“小道長就念了一個咒,就把肖本全治好了。跟神仙一樣!”
村里人對小道長剛才的神奇表現議論個不停。
肖維山連忙向小道長道謝:“小道長,謝謝你。這一次要不是你,我崽的腿就可能保不住了。”
“沒事沒事,以后你們可別再打這棵樹的主意。不然會出禍事的。”小道長警告道。
“不會不會,以后再也不打這棵樹的主意了。你放心吧。”肖維山已經決定另外找新屋場地建房子。
“豬婆娘,還杵在這里,還不曉得去殺只雞,待會喊小道長呷飯啊!”肖維山轉頭就向陸美芳吼道。
“家里只有一只下蛋的雞,殺了,以后買鹽哪來的錢?”陸美芳顯然還沒有習慣肖維山翻身當主人的現實。
“啪!”肖維山抬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將陸美芳掀翻在地,“以后老子講么子,你敢多半句嘴,看老子不打死你!”
陸美芳捂著臉,嗚嗚哭著跑進了屋。過了一會,就聽見陸美芳在廚房里逗雞的聲音。
肖維山得意地向肖大江說道:“這婆娘就是不能慣著,該打的時候還是得打。”
肖維山看了看自己打人的那只手,感覺很舒服。
肖大江假裝沒聽見,不接肖維山的話。
羅春花不干了:“肖維山!你個烏龜王八蛋!你跟我男人講這樣的話是么子意思?要不要我叫常興把你崽的腿恢復原樣?”
“別別,老弟嫂,你聽錯了,我的意思是,對付我家這不講道理的婆娘,該打的時候就是得打。老弟嫂,你是個講道理的人,大江除非是發神經,才會動手打你呢。”肖維山剛剛樹立起的威風一下子被羅春花給滅了。
“常興,跟師娘回去。師父師娘家有飯呷,不用到別個家里討一餐飯呷。”羅春花拉著小道長就往自家院子走。
“等等!”坐在地上的吳松林一直沒得機會開口,現在見小道長要被人拉走了,連忙出聲叫嚷。我的腿還沒好啊!
小道長停了下來:“你的傷跟肖本全的傷不一樣。肖本全的傷雖然流了血,卻是假傷。你腳上的傷卻是實實在在的傷。只怕是骨頭斷了,不容易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