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你這是靠山吃山。”周茂林點點頭,這些臘肉還是讓人很向往的。
肖老四給常興又出了一個主意:“常興,你糧食那么多,可以釀些米酒。”
“我又不喝酒,我釀米酒做什么?”常興不解地問道。
“你現在不喝,不意味著你將來不喝。就算你不喝,你將來建房子討婆娘,難道不請人喝酒?你釀些酒,正好處理了你那些沒地方放的糧食,把酒封好,挖個地窖藏起來。放個十年八年的,將來翻出來,就變成了陳年老酒了。只可惜現在割資本主義尾巴,賣是賣不成了。”肖老四嘆息了一聲。
“可是我不會釀酒啊。”常興搖搖頭。
“這個簡單。到時候我給你送幾包釀酒藥過來。釀酒簡單得很,我帶你釀一回,以后你就會自己釀了,只是釀酒要一些家伙,你這里沒有。”肖老四想起釀酒還要用大鍋、天鍋等等,木器家伙倒是難不住常興,就地取材做一套便是,就是鐵鍋子常興肯定沒有。
“這好辦,我家就有,一年到頭也用不了一回,回頭我給常興送過來。以后我要用,就去你家借。”張方清說道。家里那么多張嘴,就他兩口子掙工分,糧食都不夠吃,哪里還有剩余的用來釀酒?
“這行。你把你那套家伙拿給常興,你要用就去我家借。”肖老四說道。
常興雖然才十幾歲的人,卻已經獨立生活了很多年了,廚藝跟仙基橋最手巧的婆娘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而且常興五覺比普通人是靈敏了不曉得多少倍,加上有神念的幫助,常興對火候的控制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無論是米飯,還是菜肴,色香味都被常興控制到了極致。飯做熟的時候,柴火飯的香味在祖師廟里彌漫,讓張方清等人都忍不住肚子咕咕叫。
“這米飯當真是香。”周茂林贊嘆道。
肖大江點頭笑道:“常興這水稻種在山上,確實比我們仙基橋的米好吃一些。又粘又香。跟糯米的那種粘又不完全一樣,糯而不膩,香味就更別說了,比我們仙基橋的米香多了。”
“大江,你倒是會呷。但我就不曉得你怎么那么糊涂。”張方清沒把話說透,只怕常興聽到心酸,話說完又往常興那邊看了一眼,見常興忙著做菜,似乎沒聽到這邊說的話。
肖大江很是尷尬:“唉,這事我也不愿意的。”
“這事就別再說了。”周茂林連忙說道,同時向肖大江與張方清使了眼色。
張方清與肖大江自然明白意思,連忙打住。
“常興,那幾個人現在應該去了哪里?”張方清大聲問道。
“應該在最頂峰吧。”常興說道。
“最頂峰?”
張方清等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一個個臉上露出同情的神色。最頂峰,就算是仙基橋的人,去過最頂峰的也沒有幾個。最頂峰山勢太陡峭了,根本就沒有一條好路上去。而且,山勢那么陡峭,一旦翻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