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興在桌子上擺了四個碗,倒了四碗酒。家里兩只貓一只狗現在都學會了喝酒,而且一個比一個著迷。偷起酒來,都是三個組隊出擊。
老貓抱著碗,滋溜一下就把一碗酒喝得干干凈凈,沖著常興喵了一聲,給喵爺滿上。
“一邊去。誰讓你喝那么快的?”常興理都不理。
老貓沖到常興身邊,準備搶常興的酒喝。結果連碰都沒碰到,好像撞到了一堵墻一般,砰的一聲,老貓撞得頭冒金星。
喵!
老貓當真是怒了,這家伙吃個飯竟然還下個咒來害本喵爺啊!
常興早就預料到有這么一曲,看著老貓上當吃了悶虧,捧著肚子笑了半天:“就曉得你會故伎重演,你到我碗里來搶過多少回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不長記性。你不服氣,你自己去釀酒去!人家猴子曉得釀猴兒酒,你不曉得也釀個貓兒酒啊!”
老貓氣得炸了,貓爺我喝點酒我容易嗎?給你當牛做馬弄這么多肉回來,你就給我整這么一點酒。嗯?猴兒酒?那是什么酒?
老貓一氣之下忘記了重點,腦袋里全部被猴兒酒給充滿了。哪里有猴兒酒?
常興見老貓那個頹廢的樣子有些不忍,便給老貓又倒了一碗酒。老貓竟然沒心思喝了。
“老貓,你不是病了吧?一般的貓只有十四五年的壽命,你活了多少年了?不是快死了吧?算了,以后不管你了,你想喝多少喝多少吧,畢竟你是喝一碗少一碗了。唉!”常興很惆悵地嘆息了一聲。
老貓剛才還在想猴兒酒的事情,沒仔細聽常興說,后面聽常興說喝一碗少一碗的時候,老貓氣得半死,喝一碗少一碗是什么鬼?算了,倒到我碗里的,當然是來一碗喝一碗。
之前的那一槍自然是肖光明放的,他對這站兩丈開外的一顆馬尾松樹根枝條上的一只斑鳩開的,瞄了半天,結果連根毛都沒打著。
趙建國當時看了肖光明一眼,問了一句:“你不是說你槍法很不錯的么?”
肖光明有些尷尬,這第一槍演砸了啊!尬笑了一下:“主要是很久沒摸槍了,有些激動,剛才手抖了一下。這幾天多練習一下,應該能夠找回手感。”
趙建國也沒跟肖光明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隨口說了聲:“多練練。萬一有野獸來了,就能夠派上用場。”
“放心吧。以后農場的安全就交給我們保衛隊了。”肖光明拍著胸脯說道。
肖光明回頭看著保衛隊都在一邊看熱鬧,眾人對他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么敬畏了,很是惱火地說道:“愣著干嘛?趕緊練習,端起槍,瞄準目標。槍都端不穩,給你們子彈也只能打到天上去。我剛才失手的原因是因為我很長時間沒摸槍了,等我練幾天,你們再看看本隊長的槍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