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一個大酒壇子去猴山偷酒,肯定是不方便的。經常吃野味,剝了不少獸皮,都是常興用法術鞣制好的,獸皮又軟又結實。尋思著將來給老道做一件皮衣服。老道到了冬天就怕冷,我在祖師廟不肯出去。所以,常興每次都把獸皮鞣制好,積攢起來。現在積攢的各種皮毛已經足夠做幾件皮襖了。
可是老道一直都沒有回來,常興就把這些皮毛放在屋子里收起來。現在想起來,從里面拿了不少竹鼠皮出來,找了針線將很多塊竹鼠皮縫成一個袋子。
這樣的袋子直接拿去裝酒的話,肯定會漏得一滴都不剩下。但是到了常興手里,念了幾個道術,皮袋子上面很多塊竹鼠皮竟然融合成一整塊,無論怎么仔細尋找,也找不到任何一個接縫。
常興跑去裝了一袋子水,試了試,一點都不漏。再動手削了一個木塞,裝好酒用木塞塞住,里面的水一滴都漏不出來。
老貓心想,那酒以后都是你家的,你直接搬過去住就是了,何必搬回來呢?難道你還能把那幾顆釀酒的樹搬回來?
第二天一早,早早地吃過了早飯,又帶了一些干糧,常興背著一個竹簍,將酒袋放在竹簍里。
大黃與大黑爭搶著走在最前面。老貓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快到猴山的時候,老貓停了下來。它不準備過去。而是跑過去,在猴山前面喵了一聲,然后頭也不回地撒腿就跑。
聽到老貓的叫聲,滿山的猴子立即叫嚷著追了過來。老貓一邊跑一邊挑釁,將那些猴子激得暴怒,恨不得將老貓抓住之后,撕成碎片。
常興與大黃、大黑就站在一邊,那些猴子好像沒看到一般,叫嚷嚷地追著老貓而去。
老貓輕車熟路地鉆進了那片灌木里藏了起來,再也不探頭出來。那一大群猴子氣得在灌木四周跳來跳去,撿來石頭不停地往灌木里扔。
老貓躲在里面死活不露頭,時不時地好喵幾聲,挑戰猴子們的極限。
常興自然知道老貓這是故意將猴子引走,好讓他有機會偷酒,老貓為了猴兒酒也真是夠拼的。
“走,我們得快點。老貓把這群猴子惹得都快瘋了,萬一哪個猴子想出辦法來,老貓就麻煩了。”常興說道。
大黃是找路的高手,因為它沒到一處,都會留下拉點尿做個記號,下一次跟著尿的氣味走,就絕對不會出錯,可以說是玩尿的高手。大黑就沒大黃這一招了。
沒多久,常興在大黃與大黑的帶領下來到了那片樹林,還沒進入樹林,常興便已經聞到了酒香,到了樹林里,那股酒香便更加濃郁了,只聞這酒香味,常興便已經知道這里的猴兒酒比他釀的五谷酒,不曉得強了多少。也許是猴子采集的野果子種類多,而且這釀酒的環境又比較獨特的緣故。
常興在大黑的指引下,找到了那幾顆已經出了酒的樹,拿出酒袋,準備裝酒。
突然林子外面有了動靜,常興連忙與大黃大黑跑到前一天它們藏身的地方。可是常興如今已經是英俊瀟灑的大男孩了,個子比村子里很多成年人還要高。大黃與大黑能夠藏身的地方,常興可藏不住。
當然,常興作為一個修道者,自然有自己藏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