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來以為這里就算下雪,也不見得有多大。對了,我們準備的木柴夠不夠?這大雪一下,進山砍柴怕是有些困難了。”趙建國問道。
“這一陣我們進山砍了不少柴回來,開墾荒地的時候,也有不少,應該是夠用了。只是如果溫度再冷一點的話,我們沒有木炭,怕是有些夠嗆。仙基橋村前一陣一直都在燒木炭。家家戶戶儲備了不少。”戴復東說道。
“唉,現在關系搞僵了,人家怎么可能還會給我們木炭。這事也怪我,一開始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趙建國有些悔意。
“其實不光是怪哪一個。大家來仙基橋的時候,每個人從骨子里有些看不起仙基橋的老百姓。只是我們一開始沒有注意到而已。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畢竟,青年農場只能靠我們自己。”戴復東說道。
“肖光明最近沒整什么幺蛾子了吧?”趙建國問道。
“我聽保衛隊的人說,他想進山打獵。”戴復東說道。
“現在農場糧食基本上能夠滿足,前期種的蔬菜也開始吃了,也不用擔心。就是很久沒有肉食。肖光明想打獵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是他肖光明一個人進山。而是農場派遣保衛隊定期清除農場周圍的野獸,以免農場受到野獸的毀壞。”趙建國說道。
戴復東點點頭:“這是個好辦法。打獵不能讓肖光明耍個人英雄主義。”戴復東點點頭。
陸森林踩著白皚皚的雪,跑到肖光明的房間。
一路行來,在雪地里留下了一串腳印。
“光明,好消息,農場上同意我們保衛隊進山打獵。不過他們要求是以農場保衛隊的形式。名義上是進山清理農場周圍對生產可能造成破壞的野獸。趙建國讓陳仁山帶隊。你可以參加打獵隊,但是不能夠插手隊伍的指揮。也只能夠在外圍活動。”陸森林說道。
肖光明點了一支煙,任憑厭惡裊繞將他全部籠罩住。
呂玉林躺在床上,像一條死魚一般。他被強制送回了仙基橋,還受到了嚴厲的批評。以后回城希望渺茫。呂玉林的心像死了一般。城里日子再苦在累,跟仙基橋這邊的農村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而他以后要將這種苦日子長期延續下去。
肖光明搖搖頭:“這一次我不參加。你想去就去。我不攔你。”
“為什么啊?光明,你不是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么?”陸森林問道。
“你覺得跟著陳仁山他們去打獵,能打得到野味么?”肖光明問道。
“那怕是有些難。這家伙根本就不會打獵。跟著他出去,肯定空手而歸。”陸森林說道。
“那我為什么還要跟著他們出去呢?”肖光明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