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吳婉怡說道:“分別了之后,他們變化真的挺大了,看著他們一個個過得真的挺充實的。”
常興看出了吳婉怡眼神中的失落:“婉怡,將來你有機會,也去上大學吧。”
吳婉怡笑了笑,流露出一絲失落:“上大學我就不指望了,以后我們踏踏實實過日子。我們一起好好孝敬師父。”
“師父盼著抱徒孫。咱們回去好好努力努力。”常興笑道。
“貧嘴!”吳婉怡臉色羞紅,看了看四周,生怕小兩口的打趣被別人聽了去。
“哈哈,要是周圍有別人,我又怎么會說這個呢。”常興笑道。
常興得手道家典籍之后,每日修煉正宗功法,身上的凡塵味日益減弱。
沈竹茹總覺得常興有些不對勁,“篤明,我們家姑爺有些不對勁啊。”
“哪里不對勁?就是比較安靜一點。人家是農村里出來的,不愛跟人打交道,倒也正常。”吳篤明說道。
“你眼睛長在屁股上了。常興這還算正常?我看著他,就好像看著無欲無求的老和尚一樣。他年紀輕輕的,怎么跟一個出家人一樣呢?”沈竹茹說道。
“你不說我還不注意,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常興著實跟別人不一樣,對什么東西都不在意,這樣的女婿咱們能夠碰得到,簡直是燒了八輩子的香求來的。”吳篤明笑道。
“別亂說。有些話講不得的。回頭讓別人聽到,小心給你戴高帽子。”沈竹茹白了吳篤明一眼。
沈竹茹不跟吳篤明說了,自家丈夫也跟一般人不一樣,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怪胎都往自家鉆呢?不行,還是自己去跟女婿說說,年輕人得有年輕人的樣子。
“常興,你一個年輕人,莫老是坐在屋里,多到外面去走走,年輕人得有年輕人的精氣神,別總是像個老學究一樣。你看的是啥書?怎么一天到晚捧著呢?”沈竹茹說道。
“書架上隨便拿的。”常興手上的那本道家典籍已經不見了蹤影,手里多了一本厚厚的書。沈竹茹一看常興手里拿的書,就不說話了,臉上神色怪異,幸好屋里沒有外人,不然亂說話還真的容易闖禍。
“書是該看看,但不能當書呆子,得走出去。”沈竹茹說道。
“哎。我找緒成到外面去走走。”常興笑了笑。
吳緒成一開始有些受不了練樁功的苦,不過吳緒成倒是耐心不錯,雖然每次叫苦連天,但最后還是被他堅持了下來。現在終于習慣了一點,這樁功讓他練出了點名堂。每日的手藝也沒有落下。木匠的十八般武藝,現在已經練得七七八八了。
家里多了一條瘸腿的板凳,這些都是吳緒成的杰作。基本功雖然是有了,但是這木工手藝,倒也不是這么容易練成的。
若是以前,常興喊一聲,吳緒成肯定扔下手上的活,就跟常興出去玩去了。但是這一回,吳緒成竟然不肯出去。
“姐夫,你一個人出去玩吧。”吳緒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