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聞著這味,便知道這道菜我家的大廚還真烹飪不出來。只是奇怪,這熊掌怎么好像是新鮮的一般。”霍正祥很是奇怪。
韓懷易笑道:“這就是我們修道之人的秘法了。告訴你你也學不會。”
常興笑了笑:“師兄、霍先生、賀老哥,嘗嘗看。看合不合你們胃口。”
韓懷易笑道:“沒想到你把道法竟然用到吃的上面了。不怕祖師爺怪罪啊?”
“師兄,你不知道。我小時候就膽大包天。有次師父讓我請祖師,我一口氣請了八個,我告訴師父說,請一個也是請,請一桌也是請。大不了多供些貢品。”常興笑道。
常興將自己的祖師威靈總符拿出來給韓懷易看。
韓懷易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師弟啊,你可真是膽大包天,也幸虧當初祖師爺不跟你一個小孩子見識,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也可能是你福運大,祖師爺都看好你。我覺得后面這種可能性更大。你知道別人修道修到你這層次,要過多少道坎嗎?而你,竟然每次都能夠輕松地邁過。你是有大運的人啊!”
霍正祥與賀成煜雖然聽不大明白,但也知道韓懷易對常興極為看重,難怪會與常興師兄弟相稱。
霍正祥也趁機不停地舉杯向韓懷易與常興敬酒。但是跟修道之人喝酒,還一杯又一杯的那么豪爽,沒幾輪,霍正祥就躺在椅子上了。賀成煜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祥兄,你這點酒量可不行啊!韓道長和我兄弟還沒喝夠呢,你得再敬兩杯。”賀成煜說道。
霍正祥醉眼朦朧,搖搖頭:“不行了,我喝不動了,成煜兄,后面就靠你了。”
霍正祥話剛落音,身體就一軟,直接滑到了桌子底下。
“我也不行了。”賀成煜也跟著到了桌子底下。
常興與韓懷易兩個忍不住大笑起來。常興還是請賀家的人將這兩人扶起來,安排到房間里休息。
“師弟,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雖然運動是結束了,但是內地的風頭還是不太好。現在情況不明,我看還是先別回去的好。”韓懷易說道。
“不成啊。我妻子在東海上大學呢。我怎么能夠將她一個人放在東海?”常興說道。
“師弟,你還沒看明白么?咱們是修道之人,就算只是煉成第一層煉精化炁,也能夠卻病延年,壽元比普通人長了許多。將來你妻兒老去,你終究還是孤身一聲。修道人注定要孤獨的。”韓懷易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