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楠滿臉的無奈,還在她笑倒在榻上時及時伸手扶了她一把,免叫她沒穩住身子歪下去摔著。
“你、你午膳可喝了兩碗湯的”范雪瑤摔到錦被里了還笑個不停,眼眸泛起濕氣,霧蒙蒙的,臉頰紅彤彤,嬌軀顫個不停“我看你連到天黑都挨不到,還一天一夜呢,哈哈”
“你贏了好了吧,我認輸,我給你添香三日笑成這樣,仔細笑過頭,肚子疼。”楚楠嘆了口氣,手上擒住范雪瑤的腰肢,用力往上帶了帶,抓到懷里,在她嫣紅的香唇上狠狠吻了下去。
嘴巴被堵住,范雪瑤想笑也笑不出來,很快就被楚楠越來越嫻熟的吻技撩撥的身體發熱,不由自主地攀住楚楠的脖子,沉浸其中。
楚楠感覺越是和范雪瑤相處,就越是無法不喜歡她,平時的她溫婉,嫻靜,有時又嬌俏可愛,有時又頑皮伶俐,這樣多變,這樣有趣,讓他難以自拔的沉溺在和她相處的愉快輕松中。
后來,楚楠果然為范雪瑤添了三日香。
等經書全數抄寫完畢,范雪瑤便將抄好的經書整理成冊,然后給韋太后送了去。
范雪瑤已經有幾日沒去省視韋太后了,這天仔細一看,才發覺韋太后果然是病的老了。從前的時候,韋太后雖然三不五時的就要鬧鬧不適,但是總體看來,卻是個有點富態的雍容老人。
如今呢,病的連妝都不上了,顯露出蠟黃松弛布滿斑點的皮膚,眼圈泛黑,眼白發黃。
范雪瑤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見韋太后明顯的病容,臉上便露出了些許憂愁擔心的神色,因為擔心觸到病人敏感的情緒,讓韋太后不自在,不敢表露的太明顯。
韋太后何等人物,怎會看不出來范雪瑤心里在想什么有氣無力的擺擺手,笑道“換季時老身就要犯回病,不礙什么事。”寬慰了幾句,韋太后便讓女官將范雪瑤抄好的經書拿上來,翻了一遍,點頭贊道“官家說的不錯,瑤娘你果然寫的一手好字,人如其字。想來拿去供奉佛主,佛主也會心悅的。”
范雪瑤怎么會就受了韋太后的贊美連忙謙虛了幾句,因為看韋太后委實沒什么精力,見她都是在榻上見的,不曾起床,便陪著說了一些韋太后關注的親孫兒楚小旭的話,便適時告辭了。
范雪瑤走后,韋太后捏著帕子掩唇咳了一會兒,女官連忙遞上漱口的清水。
“你看昭儀如何”
女官聽了這話,有些摸不著底,便謹慎的答道“昭儀自然賢良淑德。”
韋太后笑了笑,說道“正是她有德,行事端正,否則日后麻煩事且得有著。”這話女官聽懂了,但是她接不得,把頭往下低了低。
半晌,韋太后嘆了口氣,沒把話說出口。但是她想的是,為什么大皇子不是出自皇後的肚子里呢。不然的話,事情不是簡單輕松多了嗎
以許皇後那德性來看,她以后也不會得寵了,隨著她蠢事做盡,官家對她愈加失望,一個死性不改,一個冷漠以對。如今去中宮的次數屈指可數。
女人年紀越大,越難生養。照這樣看,以后有嫡子的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
這個樣子,將來選太子的時候,又是一場風波啊。
哎。
五月二十七,是范雪瑤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