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楚也揍得不輕!
真可怕!
等到薄景川出去,兩個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門外,見薄景川出來,俞松連忙迎了上來。
“先生。”
“怎么回事?”薄景川聲音里帶著陰沉和嚴苛。
“平城有兩股暗力一直在找繁星小姐,很來勢洶洶的樣子。”
“誰?”
薄景川回頭看了看身后的病房門,邁開修長的腿,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俞松后腳跟上,神色有些一言難盡地樣子。
“先生,查不到對方的背景,但是能確定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薄景川眉心緊緊皺了起來。
“先生,其中一位,直接找的是沈家,現在更是停留在了平城。而另外一位卻根本沒有接觸過沈家,甚至……他有曾跟繁星小姐直接聯系過。”
薄景川的腳步一頓,一記冰冷的視線冷冷地朝著俞松射了過來。
“你說什么?”
俞松抿了抿唇,脊背一陣寒意。
“繁星小姐之前有跟另外一位直接聯系過。現在所有的事端都在頒獎典禮之后,先生,這里面才多可能性了……”
薄景川臉色陰沉,闃黑幽深的眸子里有暗流翻涌。
“繼續查他們的資料。我要知道他們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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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沈繁星等了一會兒,見薄景川沒有回來,暗暗松了一口氣,隨后掀開被子,下了地。
“嫂子,你不能動啊,小心牽扯到傷口。”
薄安希誠惶誠恐。
“沒事,不想在床上躺著了。”
自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沒有下地走過一步,再待下去,她都覺得自己雙腿要退化了。
“你們陪在這里不無聊嗎?我這里沒什么問題,你們沒事出去玩兒吧。”
袁沐純和薄安希雙雙搖頭,“我們……也沒什么覺得好玩兒的……要是嫂子是嫌我們煩的話……”
沈繁星直起身子,慢慢地在地上走了兩步。
傷口處微微有撕扯的痛,像是針扎一般的疼,在接受范圍之內。
在聽到她們兩個的話之后,她頓了一會兒,適應性的走了兩步,眸子里閃過一抹精光,然后抬頭看向兩個人,笑道:
“怎么會呢?反正我也無聊,既然這樣,你們陪我聊聊天吧。”
兩個人連連點頭,“好啊。”
之前隔著屏幕看,都覺得她好厲害,好高冷的樣子,給人感覺都不是好相處的,結果現在看來,倒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難相處。
沈繁星很主動地給兩個人倒了兩杯水,自己也捧著杯子,靠在旁邊的柜子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
“你們兩個是從小一起長大嗎?”沈繁星問。
薄安希說:“是啊,沐純比我大兩歲。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我現在在念大學,她為了陪我,都已經讀研了呢!”
說著她還朝著袁沐純笑了笑,天真純情的可愛。
沈繁星看向袁沐純,微微有些訝異。
“我以為豪門家的長輩不會提倡晚輩花太多的時間去攻學位。術業有專攻,他們不是提倡你們專攻經濟學就是金融之類,再不然直接到國外用最短的時間接受最高規格的教育,對于資本家族來說,時間就是金錢。”
袁沐純抿了抿唇,明亮純凈的眸子里只有幾分淺淡的笑,語氣卻顯得落寞。
“家里有姐姐了,以后的家主也是她,我不管那么多,她一個人能把袁家打理好,反正我以后總歸是要嫁人的,管太多到時候撒手也困難。”
沈繁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想起袁思純那副果斷強勢的傲慢姿態,似乎也了解了袁沐純語氣中的落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