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此話一出,旁邊的幾位富太太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那種“心照不宣”的神色,看著實在讓人膈應。
錢子瑜在旁邊,氣的咬牙切齒。
樓若伊聞言臉色也是一沉。
但是卻是將樓若伊挽著自己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拂了下去。
“阿姨……”
樓若伊冷著臉沉聲道:“思純,這么有歧義的話,私底下說一次就夠了,以后還是不要說的好,現在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繁星是景川的未婚妻,你現在帶起這種節奏,可有想過景川的臉面?又把景行當成了什么人?”
薄景行搶了哥哥薄景川的妻子?
薄景川被薄景行帶了綠帽子?
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挑撥兄弟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又把繁星當成了怎樣一種無恥,不知廉恥的女人?
樓若伊壓根兒沒想到樓若伊會突然冷臉,指責和不滿就這樣毫不避諱地當著眾人的面子說了出來。
她的臉上一片尷尬的紅,“阿姨,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景行跟嫂子關系好……”
“景行從小到大都喜歡追著景川跑,跟景川關系向來很好。難道他哥喜歡的女人,他討厭才叫對嗎?合著景川結了婚,景行還能跟他反目成仇不成?”
“阿姨,我……”
“景川和景行都是有主見有底線的,喜歡誰不喜歡誰,該不該喜歡,他們自然有他們自己的衡量。我相信他們兄弟兩個清楚的很,你什么證據都沒有,就不要給他們兄弟兩個填亂子。免得本身沒什么,反倒先讓他們兩個兄弟生了嫌隙。”
袁思純被說的尷尬至極,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真的沒有想過那些……也沒想這么多……”
樓若伊又冷聲說道:“你以后可是未來的家主,如果連這些事情都想不到,那么我還是建議你,為了袁家上上下下好,你還是需要時間多學習學習。”
她說著,轉身就要走,結果走到半路,便又停下,背對著她說道:
“我剛剛是因為繁星拒絕學刺繡這件事情感到生氣,但是這生氣的前提,是我把她當做了我的兒媳婦。如果她跟我沒有關系,我自然沒有立場去跟她生氣。而繁星在我的心里,也不是什么不懂是非,不知廉恥的女人。”
說完,樓若伊抬腳便走。
袁思純站在原地,除了無地自容的尷尬,就是爆表的羞恥。
周圍一些人看她的眼神,也大都帶了些深意。
袁思純咬牙,當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她留啊。
幾個人見樓若伊要走,都紛紛追了上去、
今晚可是她的主角,她離開了,今晚的宴會可還有什么意義?
樓若伊重新被纏住。
一旁的錢子瑜見袁思純難看的臉色,有些于心不忍地拉著袁思純走到了角落里。
“純姐,你沒事吧?”
袁思純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唇,搖頭。
錢子瑜呵呵笑了兩聲,“……那純姐,你也覺得景行哥和那個沈繁星之間沒什么的對吧?剛剛薄太太都那樣說了……”
袁思純皺了皺眉,心里直罵錢子瑜蠢貨!
哪樣說了?
剛剛除了把她說的那么難堪,還說什么了?
斂了斂心神,她神色有些微冷,卻還是耐心地說道:
“剛剛是我說錯了話。就算景行真的跟嫂子有什么,我也不能在這種場合里說出來,畢竟是薄家人,一些事情自然是要更注意影響的。”
錢子瑜臉色變了變,“那你的意思是,景行哥跟那個沈繁星真的有一腿?”
袁思純抿了抿唇,余光卻瞥到外面的泳池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