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男人不為所動,力氣和力氣,氣勢和氣勢上的差距,讓她屈辱又委屈,可偏偏最后,就是壓不過這個男人半分。
眼眶紅了起來,眼淚也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神經病,瘋子,變態,大變態……薄景行……”
薄景行深深地看著她,看著她掙扎,罵他,瞪著他,哭的委屈又可憐……
眸子里的情緒,愈發的濃重!
一陣天旋地轉!
他突然抱起她,蠻恨地將她身上最后一塊布料扯了下來。
剛剛沐浴過后的身上帶著沐浴乳的香味,在剛剛的掙扎中,又出了一身的汗,那種香味更加濃郁起來,迷亂著人的心智,神經。
“神經病,瘋子,變態……你放開我!”
薄景行突然咬住她的耳朵,激烈的又吻又咬。
呼吸粗重,熾熱,凌亂。
“嗯……不要……”
“不要什么!你他媽……越反抗,越哭……勞資就越他媽想干你!”
他話音一落,完全沒有給桑榆任何反應的機會,一把將桑榆抱起來,放到了一旁的地上,他從身后嚴絲合縫地壓住了她的身體,迫使她的雙手撐在墻壁上。
臀間有鐵杵般的灼熱硌著她。
她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要收回身體,男人的手臂卻緊緊箍著她。
“不要……薄景行……晚晚在……晚晚會醒……不要這樣……”
到了現在,她甚至可以妥協,她不介意跟他做那種事情,但是最起碼,不要在這里。
晚晚剛剛就已經被吵到了,如果……如果繼續下去……
薄景行站在她的身后,此刻早就紅了眼。
酒是喝了,但是還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
如果一開始他只是想要趁著他醉酒用剩下的理智嚇嚇她,那么這會兒,那僅剩的理智早就被酒精和女人淹沒。
這個世界上兩種讓人上癮的東西。
酒和女人。
如今他都沾了。
尤其是女人身上的香氣,身子的柔軟,和那自不量力的反抗和眼淚,統統都他媽讓他分分鐘想上了她。
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沖動和亢奮在體內橫沖直撞,沸騰叫囂著。
“薄景行……求你……別這樣……”
桑榆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
“別求我!”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感受著清晰的熱觸抵上她,桑榆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我今晚放不了你。”
不是不放,是放不了。
“我他媽想要你,想的身體要炸了。”
“啊……”
桑榆還沒有完全消化他的話,男人已經后面完完全全地闖進了她。
男人在她耳畔發出悶哼聲,竟是讓她的身子一個沒忍住差點滑落到地上。
房間里一時間陷入一陣安靜,薄景行算是徹底了了心愿,低頭啃吻著她的側頸和耳朵。
桑榆短促地呼吸著,極力適應著現在的處境。
被突然入侵,她感覺稍微用力地呼吸一下,都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來自男人的跳動。
她怕,怕到連一個呼吸都能喚起男人永無止境的逞兇。
像上次那樣,瘋狂地找不找到任何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