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破了身,這就迫不及待去找男人嗎
這霓凰,看著對他還有意,但其實、就是個負心薄幸之人
咬牙,姬文遠眼里不自知的發紅。
姬文遠仿佛能看到,她此刻在春露殿里,披一身紅紗,那雪膚若隱若現的,橫臥在那床榻上,等那玉竹也穿一身紅紗,去侍奉她的嫵媚模樣。
但是這么想著,姬文遠都恨不得生啖了那玉竹的血肉。
比起這面首,姬文遠更恨不得,拿了鎖鏈去,把這沾花惹草的女皇陛下,直接封鎖在自己府邸里,讓她誰也接觸不到,看她如何風流快活
陰沉的臉上,那深眸里翻起墨色的滔天巨浪。
許久之后,因他攥得太緊,那朱筆的玉桿有些碎裂。
那暗紅的濃墨在奏折上滴下一滴觸目驚心的紅。
起身,姬文遠面無表情的把這污了的奏折撕了,就這么揉成廢紙,丟在地上。
他是瘋了
這個有毒的女人。
他就知道是碰不得的。
看他現在,明明知道,形勢不到他起兵的時候,但是這憤怒的情緒,卻是控制不住的。
想到那柔軟的身體上,會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氣味,那動人的嚶嚀會在其他男人臂膀里發出,姬文遠就生氣得想殺人
女尊國一個妻主都能有許多男人女帝更是后宮三千
都是什么無用的規矩
從上書房里出去。
姬文遠停在一個宮男的身邊。
他沒說什么,只是把袖中的玉佩露了出來。
宮男意會的快速離去。
而后,姬文遠去昨晚他沐浴之處。
果然像琳瑯所言,那玉竹正在沐浴,泡在花瓣池水之中。
臉上帶著不勝的歡喜,玉竹生得眉目清俊、高大白皙,乍一看跟姬文遠還有幾分相似。
他看姬文遠進來,那臉上立馬收了笑去。
他們這十二面首,都是姬文遠當初做主,替女帝收進宮中的。
對這個溫和高潔的男人,從心里都是帶著懼怕。
“見過丞相大人。”宮男們跪了一地。
“見過丞相大人。”玉竹也慌忙行禮
他正泡在池水里,也不方便起身,就在池水里跪下。
那上半身顯露在姬文遠眼前,看著玉竹寬闊的胸膛,總想起這臂膀、之后就會攬在霓凰柔軟的身上。
轉身了去,姬文遠看了眼身旁的女將。
跟在姬文遠身后,是兩個穿著鎧甲的宮中女將。
女將宮中行走,自然有佩戴刀具。
那鋒利的長刀從鞘中拔出,頃刻便刺穿了玉竹的胸膛。
“丞相”玉竹茫然的睜大了眼。
頓著腳,姬文遠垂著眸,向來溫和的臉上,神色竟顯得陰沉。
他喃了道“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姬文遠換上了那紅紗的單衣,又穿上了外袍。
他命這些宮男把他抬送到春露殿去。
姬丞相殺個面首,自然是一點浪花都濺不起來的事。
夏靈坐在春露殿里,依然是昨日那身紅紗,側躺在那榻上,任由那紅紗覆不住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著。
這一派風流嫵媚。
只是倘若有人能看到她眼前的任務版,就知道,她看似出神,其實一直是在看著那透明的任務板。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