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聲音響起來的時候,莫其謝打了一個哆嗦。這聲音實在太熟悉了,正是方士一門最后一位大方師火山的聲音
片刻之后,臉色蒼白的紅發大方師踩著一地的鮮血走到了秀樓上。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弟之后,慢悠悠的說道“你犯了方士大戒,妄殺的罪名夠你進格殺令了給廣仁大方師留點臉面,你還是自己了斷吧。”
“你沒死外面都傳你和廣仁大方師死在吳勉、歸不歸的手里了。”莫其謝擦了一把冷汗之后,繼續說道“我也是給你們兩位大方師報仇心切,才用了非常手段。現在我已經重創了吳勉、歸不歸,他們已經被炸成了重傷,現在火山大方師你有機會可以”
“傻子你中了吳勉的幻術。”火山搖了搖頭之后,繼續對著莫其謝說道“我要你自己了斷,就是不能給他們攻擊廣仁大方師的口實。現在他老人家生死未卜,我不能給他們不利于大方師的口實。還不明白嗎”
說話的時候,火山從身后取出來一柄鐵尺。他之前的劍形法器已經消耗殆盡,現在只能用鐵尺暫時使用。看著冷汗直流的莫其謝,紅發大方師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你真要我背負上屠戮同門的罪名吧莫其謝你要害死廣仁大方師嗎”
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火山突然到了莫其謝的面前。舉著手里的鐵尺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就在紅發大方師揮舞鐵尺的一瞬間,法器表面著起了大火。在莫其謝的眼里,眼前到處都是一片火光。
驚慌失措之下,莫其謝條件反射的用手里的長劍來格擋火山的鐵尺。他的術法和火山相差甚遠,冒著大火的鐵尺好像切豆腐一樣的切斷了莫其謝手里的長劍劍身。隨后直接打在了他的腦門上,隨著一聲悶響,莫其謝的腦袋被打碎。隨后他的尸體著起了大火,只是片刻的功夫,便被燒成了一團灰燼。
而火山這邊也好不了多少,雖然一尺打死了這個罪魁禍首。不過他自己卻好像受了重傷一樣,臉色由白轉紅。瞬間變得好像豬肝的顏色一樣,頓了一下之后,火山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搖晃了幾下之后,一頭栽到在了地上。
就再火山迷迷糊糊,快要暈倒的時候,聽到對面傳來了一個帶著幾分刻薄語氣的聲音“還以為最少兩年你才能解開禁制,想不到這么短的時間你就恢復如常了這個趕船的莫其謝也是,他不是那么驚慌失措的話,只是和你鏖戰,最后死的應該是大方師你”
原本火山馬上就要暈倒,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后,他竟然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面前憑空出現的白發男人,他苦笑了一聲之后,說道“你是來追殺我的嗎只要你別傷害到廣仁大方師,我的命你盡管拿去這件事與我和廣仁大方師無關,是莫其謝自作主張他以為我和大方師都不在人世了。想要占大方師的位置”
說到這里的時候,火山的眼前一黑,差點再次栽倒在地。好在他抓住了身邊的窗框,才勉強的站在了原地。
和吳勉說的一樣,火山想要解開對術法的封印,最少也需要兩三年的時間。不過聽說方士內部大亂,有人想要在亂中取利的時候。他竟然豁了出去,冒著走火入魔的危險沖開了封印。如果不是長生不老的身體,在重開封印的一瞬間,他已經因為經脈盡斷而亡故了。
沖開了封印之后,火山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南京。他抓到了莫其謝的幾名弟子,知道了他們師尊的意圖。這才趕到了秀樓上,想要在莫其謝犯下大錯之時及時阻止。想不到他還是晚來了一步,看著地上的尸體,紅發大方師也只能按著方士門規了結了這個方士。
現在看到吳勉找上了門來,火山以為這個白發男人是來追殺自己的。緩了口氣之后,將手里的鐵尺扔掉。隨后對著吳勉繼續說道“你等我一下等我解開和廣仁大方師的連命,我的命就算是代替廣仁大方師還給你的你收下我的命,不要再難為他老人家了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