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雅急了,連聲嚷道“我不聽憑什么聽他的,他算什么長輩”
葉凡歪嘴樂了,壞笑道“林老,你這話怎么像交待后事啊”
“咳咳咳咳咳咳”聽著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可氣的話,林田一口老氣沒喘上來,捂住胸口連聲哮喘,精瘦的臉霎時間憋成了可怕的紫紅色
“爺爺,爺爺你怎么了”林詩雅慌了神,老頭常年患有氣管病,經不起怒,經不起氣,一塊肉都能卡死他,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么得了。
“嗯我瞧瞧。”葉凡走過去扶住老頭的脊背,眼神微微收縮,另一手紛繁繚亂點出,或拉或扯或點或按,沒幾下,就見林老頭長長吁出一口氣,臉上的紅潮急退。
“真舒服”老頭暗暗回味了一下,拉著葉凡的手意猶未盡說道“你的醫術確實是我平生僅見啊,妙不可言。”
“林老,氣喘病切忌大喜大怒,這樣吧,等下我給你開個中藥方子,你試試看。”
林老頭大喜,連連點頭,起身說道“好好好,我剛剛說,這第二件事,是希望你能留下來。”
“留下來坐牢”可不是,周圍到處都是抱著槍的警衛,和坐牢有什么區別
林老頭拍著他的肩膀無奈苦笑,蒼老的嗓音漸漸低沉“這個事,和小雅有關系。”
葉凡眼神瞥了瞥,林詩雅忙扭過臉去,不過,那冷冰冰的小臉卻浮起了一絲紅暈,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小雅都和我說了,她這病,恐怕除了你,沒人能治啊這幾年,我日夜擔憂,就害怕白發人送黑發人,小葉老師,你一定要答應我,救救我這唯一的孫女。”老頭說著說著眼角就濕潤了,神色間浮起無盡的傷痛,“這丫頭,她母親生她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父親,在南疆戰場為國捐軀,我不求別的,只求她能快快樂樂,平平安安。可是這二十年來,她身上遭的罪,又有哪一天真正快樂過”
“爺爺,你別說了”林詩雅抱著老頭的手臂,眼眶里流下兩行清淚。
這爺孫倆,苦情戲搭配得太完美啦
葉凡實在看不下去了,打斷他們的表演,淡淡說道“我治不好。”
“小葉老師,你是在推托吧”林老頭忙抹了下眼角抬頭說道“你的醫術相得那么準,怎么會治不好不要緊,有什么條件,你盡管提”
林詩雅也抬起淚眼,無比緊張地望著葉凡,如果能活命,誰又愿意等死
微微嘆了口氣,葉凡搖頭沉聲說道“她身負玄陰絕脈,別說我,就是扁鵲華佗在世,也無能無力”
“啊”林老頭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失了魂一般,兩眼一片茫然。
聽這個名字就不是什么好病,絕脈,斷絕血脈,能好嗎難怪二十年來都查不出病因,原來真的是無藥可醫
就像是宣判了死刑,林詩雅咬著沒有血色的嘴唇,木然呆立,兩行淚水沿著臉頰無聲流淌。
“不過”就在他們已經深感絕望時,葉凡卻轉身拉長了嗓音,走向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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