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里是冰雪藝術及冰雪游樂為一身,有興趣可以鉆下迷宮,或者綁好繩子攀上險峻的冰巖出點汗。
段敏敏拿著糖葫蘆咬的嘎嘣脆,燈火通明間又開始飄起了雪花,她伸手幫林銳拍了拍肩膀上的積雪:“林銳啊,你會不會覺得你對我太好了。”
“不會,你值得。”
“你把我當朋友,才對我好?”有些話她得問出口,不然晚上睡不著。
“是。”
“那你怎么不對封起這么好。”
“因為你比他窮,他想來看冰雕,可以自己來。”
你大爺,段敏敏默默問候下長輩,她以后再自作多情就把名字倒著寫。
在林銳心中對段敏敏好,是因為他喜歡她,就像他也喜歡封起,想守著她長大,是希望她長大后能真正意義上的獨當一面。
所以后來段敏敏的很多朋友評價林銳,說他是默默奉獻型,她嗤笑,他那時候是年紀小還沒開竅,你以為他春天播種是為了看冬天果實落地聽個響兒?人家等著豐收了只是你們不知道。
這是后話,現下的段敏敏面對比冰雕還晶瑩剔透的林銳,恨恨的想,罷了,她何必用成年人的思維去揣摩他的用意,小伙子多純潔,顯得她無比齷蹉。
段敏敏承認,冰雕給她帶來了感官震撼,可實際情況實際對待,震撼一個通宵過分了,她頂著倆烏青眼好想一跟斗栽在身邊的冰馬屁股上趴一會兒,林銳釋放天性釋放的她好累。
話說他們在冰雕公園里轉了三個小時,林銳拉著她來到了旁邊開小門的雪地,走進去里面是供游客自由發揮的樂園,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十分人
性化。
林銳字寫的好段敏敏知道,但他是大觸,她不知道。
“林銳,你是不是說過你沒看過雪。”
林銳蹲在地上點頭:“真沒有看過。”他有點忙頭都不抬。
“你堆個雪人,插根胡蘿卜我還信,你徒手當著我面兒整個大熊貓親子游的雪雕群,很沒有說服力。”
他已經堆了近四個小時的大熊貓,還同園區借了專用工具,現在天都快亮了,難怪他讓她下午睡覺還告訴她晚上有重要的事情。
“我會沙雕。”雪雕比沙雕容易點。
你興趣愛好真生僻,段敏敏從網絡語言發達的年代回來的時候,沙雕已經被現代人賦予了另一層含義,她懶洋洋的抬起眼皮:“你罵人?”
“什么時候?”
“剛才。”
睡眠不足的段敏敏故意找茬,看能不能像別人家的小公主,耍了性子直接扭頭就走。
剛好林銳完成了收尾,憨態可掬的熊貓群像或站立、或坐臥、或仰躺,姿態里透出靈動,連面部刻畫也帶著情緒,極強的故事性呈祥在段敏敏的眼前。
不可否認太好看了,段敏敏頂著一腦門我很困,還是看了好一會。
林銳扭頭對段敏敏招手:“我沒有罵人,你過來和它們照張相。”
段敏敏在心里為林銳的美術功底驚艷,卻完全挪不動腳:“你覺得你的熊貓媽媽還差個小熊貓嗎?”她要是湊到鏡頭里,絕對能和六個熊貓和諧成幸福的一家人,實在沒勁兒了,干脆往雪地里一躺,積雪陷了下去,段敏敏消失在地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