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地僧?”大個愛看武俠,不由脫口而出。
“估計有點那意思。”董擎岳的虎口上有繭子,不是拿過槍就是練過武,段敏敏自己的自由搏擊是在健身房學的,教她的教練在國內拿過獎,曾經還一度打到國際排行榜上去了,已經是一身傷疤渾身腱子肉,但比董擎岳還差的遠。
孫陶想了想問段敏敏:“你在醫院的時候他是不是來看過你?”
“應該來過吧,你知道我當時昏迷,很多事都是林銳轉述給我,他現在跟文豐混,負責樂團里所有成員的腦袋,不過是不是單純只剪頭發我不清楚。”段敏敏解釋一番問,“怎么,你打過照面?”
“我去醫院看你,在你住的樓層走廊上遇見過一個人,往外走,個頭看著接近一百九了,光頭
方臉皮膚黝黑,看著魁梧落腳無聲,是他嗎?”小地方個子高的人本來少,孫陶一百八的身量出去都被人多看兩眼,更別說像董擎岳那樣size的。
“臉上寫著王老五嗎?”段敏敏問。
“寫著。”一臉冷漠眼神銳利,視線卻又相當收斂,是個沒有牽掛的主兒,這樣的人自己受傷說不定都不愿意到醫院看看,更別說探病,所以孫陶當時覺得稀奇,多望了一眼。
“是他沒錯。”還真來看過她,小伙子不錯啊。
大個在一邊好奇:“臉上還能寫字?”
段敏敏奸笑:“你去照鏡子,保準能看到你臉上也寫著光棍倆字。”
大個怒噴:“段敏敏,你嫌棄我丑?”
“大個我不嫌棄你。你能正確認識自己的長相,我贊揚你。”
她的意思不還是說他丑:“孫陶我丑嗎?”
“不丑,你只是帥的很含蓄。”
大個痛下決心,總有一天夜黑風高時,他要買瓶玻璃膠把這兩兄妹的嘴封了。
既然要聯系董擎岳,段敏敏發了短信給林銳,讓他幫忙問文豐要號碼。
不一會電話來了,林銳報了串數字后說:“謝謝你送給我的禮物,音質很好,很和我的心意。”
段敏敏能透過手機聽見林銳放的是海頓的驚愕,她挺喜歡的曲子,從沙發上起身,換到飯廳去和他通話。
“你在國外的課程不忙嗎?”
“忙。”比正常上學需要學習的東西多,以前的寒暑假他可以充分利用假期,但現在的他沒辦法集中精力。
“所以呢?”忙他還跑回來,為了什么啊?
“所以,我會在z市停留三天,你把地址給我,我去接你吃晚飯。”
段敏敏心有戚戚焉的確認:“你是因為我沒有回你短信,才跑回來的嗎?”
“不是。”
段敏敏松了口氣,還好林銳不是周幽王,她可不想當褒姒,把地址告訴了他,確定他一個小時后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