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了自己的自尊心,現有又不計前嫌的為自己考慮。
白思茹輸的心有不甘,可她不得不承認她輸了,她咬了下嘴唇把自己最純粹的愛慕和盤托出。
“林銳,我喜歡你喜歡了十年。”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明確的拒絕你一次。”
好殘忍,卻是他對她的最大的善意,如果不是在一個院子里長大,她或許連明確的拒絕都得不到。
白思茹蹲下嚎啕大哭,曾以為少年白衣不識情滋味,原來不是不識,不是不識呵。
林銳走了,走之前讓老陳幫忙辦好白思茹回程的事。
段敏敏和林銳一起走的,沒去假裝圣母安慰悲痛欲絕的白思茹,白癡都知道她這會兒最不想見的人是誰。
兩人朝著酒店的偏廳走,雖然白思茹小小年紀就經歷失戀的痛苦,大家很為她惋惜,但惋惜之余飯還是要吃。
段敏敏活的比較務實。只是沒再提起白思茹,林銳亦然,他是無心,段敏敏是無意。
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的單戀,沖動不計后果卻不容她置喙,因為這是白思茹的真心。
段敏敏看著林銳在前的背影,突然心生不忍,她
靠近他問。
“林銳等我長大累嗎?”
林銳停下腳步,“累。”
“那應該怎么辦?”不等了吧,她這么冷血,要來干什么。
林銳伸出手:“你陪我一起等。”
段敏敏笑了,把自己的手交給他:“等不了你說一聲,我陪你一起撤。”
正午的陽光灑落在年輕人的臉龐上,而這感人的時刻,林銳打蛇隨棍上:“下午放學去我家取手表。”
段敏敏難得小清新一把,被林銳生拉回現實:“不去,明天你自己帶到學校來。”現在有晚自習,放學一個半小時不夠她來回一趟。
“不想找我算賬?”
“去你家,你的地盤?誰算誰真不一定。”林銳重拾對中餐的熱情,現在沒事就拿老陳當試驗品,她不想做小白鼠。
林銳保證:“我不還手。”
“你不還手不代表你不動手。”
“我保證也不動手。”
兩人說著話進了偏廳的包間。段敏敏見門關上,
撲了上去,“你算計我挺過癮,說好了不還手不動手,你站直我要揍你了。”
林銳很聽話,任由段敏敏錘了他兩拳,跟錘石頭一個效果,她捧著拳頭問他:“你疼嗎?”
“我在部隊練過抗擊打。”言下之意是他不疼。
“那你怎么樣才會疼?”
“捅我兩刀?”
段敏敏白眼:“你對自己也不要太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