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豐行走間白了一眼林銳:“靠,你故意的吧,你倆成呢?”
“還等兩年。”
走到餐桌邊,文豐放下裝牛排的盤子豎了大拇指
:“是個漢子,干熬。”
林銳沉默的落了座,隨著歲數的增加,文豐和他對話越來越肆無忌憚,男女之事已然成了主題。
像現在,文豐切著牛排自然的把話題引到了戀愛上。
“林銳,我最近在追湯芊芊,你還記得她吧。”
林銳冷漠:“垃圾。”
文豐手里的刀吱嘎劃在了盤子上:“我怎么就垃圾了,快三十的人攏共談了兩段戀愛,一段在高中一段就是她。”
“她不能給我靈感,你單方面分手的理由。”
“我那不是怕直接說分手她傷心么。”
“玩消失的垃圾。”
…臥槽。
段敏敏和林銳通過話后,立刻給杜德文去電,把上個通話的內容重復了一遍。
杜德文捧著手機偷著樂:“不是說高中不插手生意,這才第一年。”
“我有什么辦法,人才砸我手上了,還是個抑郁癥前兆患者,不給他找點事干小伙子犯起病來香消玉殞,醫學界的損失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在找錢謙談科研之前,段敏敏已經和盧奇談過,所以打電話沒避開他。
盧奇聽的橫眉豎目:“段敏敏,我是個老爺們,在你身邊站著,當我面你能不亂用成語嗎?”
“我是你未來的金主,你管的著么,科研是個燒錢的事,沒有我你拿雞毛造福人類。”
盧奇啞了,你出錢你是老大。
杜德文在電話對面哈哈大笑,笑完問段敏敏的下一步計劃。
“把你干兒子和你大孫子叫回來,咱們碰一面,過年也不回家,等回來你先家法伺候一頓。”
杜德文說沒問題,緊接著召喚了孫陶和大個。
兩人第二天就趕了回來,效率奇高,段敏敏在學校做了一天的試卷,晚上放學的時候,孫陶開著車接她去了杜家。
一進門,看見了大個,段敏敏竹筒倒了豆子。
“我準備投醫療科研。”
大個傻了半天:“錢多的沒地方花呢?不行你拿來點煙啊,還能看個火苗,犯得著把錢拿來沉塘嗎?連個水花都見不著。”
“燒貨幣犯法。”段敏敏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大個,“大家都和你一個想法不科研,你當國內的文獻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做個人吧,為國家做點奉獻不會要你的命。”
“你少往臉上貼金,咱仨屬你最見錢眼開,說實話,不然我不同意。”科研的不可控性太大,耗時還長,十有八九的賠本買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