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莊老板?他和吉恩認識。”
“認識不久。”
“你安插的暗哨?”
“對。”第一家族守備森嚴,想打入內部基本沒希望,唯有從合作下手。
段敏敏服氣了:“我第一次聽你提仙潭酒莊是你從大軍區回來,初二那年。”
林銳明白段敏敏想問什么:“高一寒假,我過生日前,酒莊擴張我去了一趟,入資條件是仙潭開辟歐洲市場,酒莊老板叫鄭竹河,找個機會你們見一面。”
段敏敏點點頭,很是記憶猶新,因為那次她送林銳啟程,親了他當生日禮物,想起來自己的臉皮真夠厚,她掩飾的抿了下嘴唇,“只有酒莊老板?”
兩人走到電梯口,林銳刷臉,電梯門自動開啟,“還有文豐。”
段敏敏進了電梯依靠著轎廂扶額:“不是吧,文豐有用嗎?去給吉恩彈鋼琴順便琴里藏把匕首刺殺他。”
林銳輕笑:“總不忘打打殺殺,文豐的身板去了也是白送。”
“所以他到底能干嘛?小白兔的智商情商,你不怕他露餡,到時候…。”段敏敏說著說著突然茅塞頓開,欣喜的環住林銳的胳膊,“你要的就是他露餡,
對不對。”
林銳低頭獎勵了段敏敏一個大大的吻,熱情的令人發指,電梯門叮的打開,糾纏的身影無所察覺,很快門關閉,上下運行了三遍,段敏敏這才衣衫凌亂的逃脫林銳的魔爪。
后知后覺的想起電梯里有監控,她又羞又惱,在餐廳用盡全力捶打偷腥成功的林貓。
一早上在吵吵鬧鬧中過去,兩人吃了頓早中飯,驅車進城,向城墻腳下趕去。
段敏敏坐在車里,對著端木熙的名片號碼發了條短息互通了聯系方式,緊接著蘭殊先生等不及打來了電話。
“臭丫頭,你倆到哪呢?”
“路上。”
“我不知道是路上?具體位置。”
段敏敏看一眼窗外陌生的環境,戳下功放鍵:“林銳,我們的具體位置。”
林銳報了街道名,蘭殊先生頓時拔高聲線:“敢情你倆才出公司,昨晚干什么呢?”
段敏敏一腦門官司:“你老問的真有水平,我流鼻血出門晚了和昨晚有啥關系。”
蘭殊先生手里盤著核桃,手指發滯:“無緣無故
為什么流鼻血,肝火旺嗎?我隔壁有個在中醫館坐堂的老伙計,叫過來給你號下脈。”
段敏敏正想拒絕,林銳橫插了一句:“她偷看我洗澡。”
“林銳!”
電話猝然斷線,蘭殊先生石化了半響,呵呵一樂,手中核桃盤的呱啦啦響,看吧,姜還是老的辣,夜晚的年輕人是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兩個小的成了,是段敏敏改稱呼好還是林銳改稱呼好,蘭殊先生一拍大腿,不管了,他要趕緊燒水,讓段敏敏再敬一次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