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文字夾雜著火藥味發過去,不一會兒,林銳有了回應,把和秘書的見面定在這個周末。
q大的軍訓也終于落下了帷幕,不管這二十天多難熬,熬過了大家都只剩深厚的兄弟姐妹情誼,結業典禮上,來檢閱軍訓的領導們高坐于觀禮臺。
段敏敏眼尖的發現了林旭山,她連忙挺直腰板,隨方陣正步經過了觀禮臺,不論林旭山看沒看見她,這大概是她在他面前第一次不露洋相,規規矩矩的干完了一件事。
典禮結束后,學校派學生會組織了歡送儀式,看著教官們離開,大家卸下了重負,但為期不長的訓練,卻給所有人留下了不小的后遺癥。像什么別人叫名字,第一反應回答到,又或者稍有
風吹草動,大家一激靈翻身下床,而這些小習慣里以早起最顯著,軍訓完有三天的休息日,段敏敏和舍友每天五點就睜開眼在床上兩兩相望的感慨,軍訓使我勤奮。
臨到周末,睡不著的段敏敏順梯子爬下了床,她輕手輕腳的洗漱完,拉開了衣柜的木門,今天是見男秘書的日子,柜子里掛的衣服沒有一件能襯托出她老板的氣質,不是娃娃頭短袖就是粉嫩連衣裙。
不過思及她談生意多年,還有穿校服會客的時候,她坦然的套上了海綿寶寶t恤和磨邊牛仔短褲,為了搭配出青春逼人的氣息,踩了雙黑底白面的羅馬涼鞋。
趁著時間早,她背了包悄悄出門,去林銳的疊墅給他做早飯。吃了一個月的學校食堂,他念叨了無數遍,她欠了他幾頓飯。
段敏敏鬧不明白,林銳小時候隨軍是怎么活下來的,難不成他爹找了個大廚專門負責他的飲
食?完全不可能么。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林銳是好日子過多了。
段敏敏腹誹了一路,到了門口她掏出鑰匙開門,鎖頭輕嗑,她來不及推,門自動開了。
,是老陳在屋里聽見動靜,主動跑來拉門:“敏敏,你來了。”
“老陳,這么早你就上班呢?”段敏敏進屋換了拖鞋。
“少爺剛睡,昨天晚上又通宵,我今天早點來想把冰箱先填滿,等做飯阿姨來了好直接做,沒料到你也來了。”
段敏敏放下包:“你還叫他少爺,怪不怪啊。”
老陳笑的眼角布滿魚尾紋:“叫了許多年,改不過來了,再說不叫少爺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段敏敏邀著老陳往廚房走:“叫小林、林銳
、小銳、小林銳。”
老陳苦著臉:“還不如叫少爺。”
段敏敏打開龍頭洗了洗手:“算了,你舒服就行,今天的飯我做,中午我和林銳要出去,你叫阿姨別來了,是按次數給錢嗎?多少你去我包里取,不讓她白跑一趟。”
老陳擺手:“沒關系,阿姨按月付的工資,少爺開的高,隨叫隨到。”
段敏敏開始在冰箱挑食材,遞給老陳說:“你打個下手,待會兒我們一起吃,認識這么多年,你還沒嘗過我手藝。”
老陳為難狀:“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林銳帶著你北上,是拿你當一家人看,一頓飯而已,聽我的你安心吃。”
老陳看著段敏敏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重重的點頭,少爺選了個好姑娘,身上有了煙火氣,也是她的功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