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大概是心里害怕,嘴里面一說起話來就是滔滔不絕。沈墨聽他凈說這些沒用的,于是按著他的脖子,用膝蓋在他腰眼上頂了一下,讓他住了嘴。
“這個白倫平時靠什么為生都跟什么人交往密切”沈墨又接著問道。
“他就負責在外面給大家聯系活兒,在跟主人家講好了價錢以后,然后在我們這巷子里面把活分配出去。我們每個人賺了錢之后,都要交給他一些抽成,他就靠這個不干活也能活得挺滋潤。”
只見這無名白想了想之后又說道“您剛才問我,他跟什么人一起接觸,我們這里的人都很怕他。外面的什么人跟他接觸,我又哪里能知道”
沈墨問了半天,他聽這個人說出來的話,沒一句有用的,不由得在心里邊有些惱火。于是把他的脖子又往下按了按,接著問道
“福隆寺里面死的那12個人,他們之間有什么聯系沒有比如說經常在一起行動吃喝什么的”
“有啊當然有”當沈墨問到這里的時候,只見這個無名白猛然點了點頭“那個死了的胡九他們12個人,前些日子接了一份長工,一起出去干了好幾個月,就在前兩天才剛回來。”
“什么”沈墨聽見這個無明白的話,頓時全身上下就是一震
死掉的這12無名白,居然之前還一起出去干過活他們居然在外面呆了那么長時間,而且才剛剛回來就集體被雇去了福隆寺,還全都死在了那里竟然有這種事
沈墨聽見這個無名白的話,知道他剛才的這句供述里面,可以說是大有文章說不定這個線索就代表了案情的巨大突破
所以他立刻定了定神,不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異樣。然后他接著向那個無名白問道“你知不知道,胡九們12個人之前去的是什么地方”
“那我可不知道他們這幫家伙嘴嚴著呢他們回來以后,誰都沒說過到這半年他們哪兒打工去了。”只見這個無名白說道“不過他們出去以后,回來的時候身上衣服倒也齊整。也沒見風吹日曬的變黑變瘦,反倒一個個都白胖了些。”
“當時我還想,這幫家伙是不是被人弄到什么野堂子里頭,當了半年兔兒爺回來了”野堂子小型的妓院
“這么說,這半年他們的行蹤去了哪里,只有這個死掉的白倫知道,剩下就沒有人再知道了”
沈墨聽到這話以后,皺皺眉頭接著就問道。
“應該是沒人知道了”這個無名白抬起頭來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老爺,您啥時候放了我”
“那你跟我說說,那十二個死人,他們幾個月前他們是什么時候走的,前幾天又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沈墨對著這個無名白問道。
“他們回來的時間,就是在大前天。”只見這個無名白想一下然后說道“他們這幫人當時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回來以后就跟死了爹似的。看這意思,那份活兒他們干得很舒心,估計他們都不愿意回來。”
“至于說他們什么時候去的我記得是在去年重陽節的那天,他們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