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沈墨回頭看了看覺岸,笑著對他說道“所以從這件案情,從發案到發展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我已經非常確定一件事。
只見沈墨忽然之間收起了笑容,冷冷的向著屋子里面的三個人說道“你們就是想要把無名白被殺的這件事,死死地扣在大學士薛極的頭上”
沈墨慢慢的說道“一個奇僧、一個名妓,一個管事,你們這三個人來到這臨安城,就是為了這件事”
“你”只見沈墨用手一指覺岸“你知道薛極信佛,所以你才精研佛法。你知道他府上的人經常來這間寺廟禮佛,所以才特意到這福隆寺里來掛單。”
“你,”沈墨又用手指了指龍璃兒“你苦練刀法歌舞,在詩詞上也是造詣精深。又在西湖上結交高官文士,就是為了找機會接近薛極。”
“至于你,”沈墨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又回頭看向了商玉陵“你干脆就是賣身投靠,屈身到薛極的府里面做了一個管事”
“薛極這個人,在這件案子里面雖然從來沒有出現過。但是你們三個人的行動卻全都隱隱的和他有關。所以你們的目的從來不是什么盜寶殺人,你們是想要陷害薛極”
只見沈墨說完了這些話以后,他面前的三個人已經是面如土色。
他們一下子被什么準確地說中了心事,言語之間竟然沒有一句可以辯駁
偏偏這些事,都是沈墨根據復雜的線索和真實的情況自己分析出來的,這讓他們這三個人,又有什么話可說
“今天下午,商玉陵有個舉動很有意思。”只見沈墨笑著說道“按道理說,當龍璃兒暴露了目標,被我一路追到西湖的時候。在院子里面的他一定會假設,龍璃兒已經落網。而他也因為同伙的被捕,處境變得危在旦夕。”
“所以我當時才會覺得,等我回去的時候,院子里面的那個家伙應該已經逃跑了。”
“但是你卻并沒有逃跑,”只見沈墨搖了搖頭“因為你知道,即使這個龍璃兒被我抓住,她也絕不會出賣你。”
“你對她是如此的信任,以至于你當時就守在福隆寺里面,一步也沒離開。”
沈墨搖了搖頭“所以你們兩個人的關系,絕不是同伙這么簡單。”
“再加上覺岸和龍璃兒兩個人操著共同的溫州口音,還有大學士薛極,他在沒有升官之前,曾經擔任過一任的溫州通判。”
“所以你們三個人并不是什么犯罪團伙,而是一奶同胞的三兄妹。而那個薛極,一定是在溫州當官的時候,和你們結下過血仇。”
“所以你們三個人,其實是為了復仇而來的”
“我說的對嗎”沈墨說完之后,他看了看他們面前的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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