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朱康的歲數大了,體格兒真的是質量不行。他居然被沈墨這幾句夾槍帶棒的話嗆得一口氣沒接上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當場昏倒在了地上。
“哈”只見沈墨笑著對那邊的金帶子說道“一個候補縣令死在你船上,這下樂子可大了”
只見沈墨笑嘻嘻的說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拿這么個芝麻綠豆大小的縣令就想出來唬人這分量可還差的多呢”
誰能想到這么一個小小的捕頭,居然會這么囂張只見對面的金帶子難以置信的上下又打量了沈墨一眼,把他氣得頓時就是一跺腳
沒想到,就算他把沈墨的父母官給請出來,人家也絲毫不給面子。而且還是一陣陰損之極的話語,當場就把這位縣令大人給氣暈了。這讓金帶子一時之間火冒三丈,卻又無可奈何
只見這個金帶子怒氣上臉,他咬著牙一臉猙獰的對著沈墨說道“你真是個不知死的鬼呀小爺要是告訴你我是什么人能活活的嚇死你我就是”
就在他說到這里的時候,卻猛然間被旁邊的一個人拉了一下袖子,把他的下半截話擋了下來。
等到金帶子猛然間醒悟過來,他這才發現。他們這一陣湖上歌舞和雙方對峙,已經引來了邊上不少經過的船只在這里駐足,在周圍停下來看熱鬧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在這之前上船的趙與芮,其實就是第一批來看熱鬧的。而現在周圍圍攏過來的船大概已經有了十幾艘之多。大家都在周圍看著兩邊針鋒相對的打擂臺,還有人對著兩條船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
金帶子這才醒悟,為什么他旁邊的朋友要提醒他,不要說出自己的身份來。
原來在西湖上,為了爭粉頭雙方互不相讓也是常有的事。不過這件事說起來可并不光彩。
更何況今天這件事,看起來誰輸誰贏還真說不準。要是這個金帶子把自己的姓名來歷一口報了出來,把他在西湖上胡鬧的這件事情傳揚開去,這金帶子的家里只怕也是饒不了他。
想到這里的時候,只見這個金帶子躊躇了一下,到底還是沒說出自己的姓名
就在這時,只見金帶子猛然間眼睛就是一亮他在看熱鬧的這些人中間,忽然發現了一個人。
只見他指著附近一艘船上的一個人,大聲喊道“你給我過來”
在這之后,只見他轉過臉對著沈墨哈哈大笑著說道“你不是要個更大的官兒嗎這回大官兒來了官大一級壓死人,我看你這回還死不死”
“你”他指著那邊的那個人,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只聽見被他指點的那個人忽然間開口說道“公子慎言”
說著,只見那個人的船飄飄蕩蕩,朝著這邊劃了過來。
“又來了一個”沈墨見狀愣了一下,心道“這個金帶子居然還是個交游廣闊的家伙,就這樣也能碰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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