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完了早飯,云鬟一邊給他系著官服上面的帶子,一邊還在和他絮絮的說著家里的那些瑣碎的家事。
“雨季過后,各個房間的門軸都開始吱吱作響家里面的白蠟沒有了云鬟說的全都是諸如此類的這些。
沈墨特別喜歡聽,因為他覺得在妻子口中這些溫柔的絮語當中,充滿了溫暖的味道。
等到云鬟給沈墨系好了銀魚袋,裝束打扮全都妥當了,正要出門的時候。卻見小符嘟著嘴,氣呼呼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怎么了誰又惹著你了“沈墨向小符奇怪的問道。
“窗下的那株胭脂蘭“只見小符氣憤的說道”人家好容易才盼著長了一個花苞,看著這一兩天就要開了,結果卻連根兒都一塊丟了好不容易開朵花,人家硬是沒看成“
“許是讓貓給叼走了,“沈墨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非常嚴肅的向小符說道。
案件結束以后,沈墨又回到了之前的辦公室生涯。
如今在這個軍器監里面,沈墨就像一個隱形人一樣。有時候工部里面的那些人,都會忘了他們那個部里有這么一位少監的存在。
最近沈墨倒是沒怎么早退,而是一天一天的躲在辦公室里寫東西,有的時候甚至忙得連中飯都忘了吃。
沒人知道他在寫著什么,沈墨每當寫好一疊之后,就把他寫出來東西這些紙張裝訂成冊。就這樣日復一日,慢慢的這些書冊已經漸漸堆得老高。
隨著沈墨的這些書冊慢慢的豐富起來,商玉陵操辦的秘密基地也漸漸的趨近完成。
就在沈墨的綢繆之下,一個對后世影響極為深重的計劃,逐漸進入了實施階段
就在這一天早上,小鵜鶘還在睡夢之中。他卻猛然間一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在他的房間里,竟然飄蕩著一股奇異的香味。他在睡夢中都聞得出來,這是只有頂級美酒才有的酒香
當他轉過頭來的時候,發現沈墨正坐在屋子里的那張八仙桌前,慢慢的把瓶中的美酒倒滿了酒杯。
“虧你還是個好酒的,有了錢也不說買點好的來吃。”只見沈墨皺著眉頭,看了看窗下的一排酒壇“搞不懂你,這種村釀的渾酒有什么好吃的”
“不管好久還是烈酒,吃到最后終歸都差不多。”小鵜鶘見到是沈墨,他立刻松了一口氣。
然后他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一大早上來找我,就是為了用美酒來饞我的”
“當然不是,”沈墨把杯中的酒淺淺的嘗了一口,然后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就是給我送錢來的”只見小鵜鶘揚眉一笑,然后他轉身下了床,踩著著自己的鞋,來到沈墨的對面坐了下來。
“差不多。”只見沈墨隨手從桌子下拿出了一個包裹,放到了小鵜鶘的面前。
小鵜鶘好奇的看了看沈墨,然后他打開了這個包裹。
只見里面是一套緇衣捕頭的官服,一把鐵尺和一塊腰牌。
“仁和縣捕頭出缺,”桌子對面的沈墨端著酒杯,一幅饒有興味的神情,看著小鵜鶘說道“赫連勃死了,如今縣里面的捕頭正虛位以待,胡兄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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