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當沈墨發現李氏身上也有同樣的紋身之后,他立刻就叫來了小鵜鶘,然后在他身上假造出了這個紋身。
沈墨讓小鵜鶘拿著野利濤的瘊子甲作為證物,假意去刺殺李氏,好借機套出她的口供。
結果李氏果然就上當了,她知道自己即將赴死,于是在臨死之前,還想通過小鵜鶘提醒自己的首領。結果反而卻被小鵜鶘抓到了最為關鍵的線索
“明天你去審問野利濤,”只見沈墨對著師寶瑛說道“你只要把鷂字門和那個首領的名字說給野利濤聽,他就一定會以為李氏已經受刑不過,開始變節招供了。”
“當他意識到自己苦苦熬刑,但是想要堅持的東西已經變得毫無意義的時候,他立刻就會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沈墨淡淡的對小鵜鶘說道“你和審問李氏的燕白魚兩個人相互配合,用野利濤和李氏兩個人的口供互相敲打對方,這樣會讓他們招供的速度更快速一些。”
“要反復的審問,注意他們兩個人口供中的矛盾之處。”沈墨說道“可惜我們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咱們拖延的時間越久,情報的價值就越低。所以你要盡快的擊潰他們,爭取拿到他們毫無保留的口供”
“好的”小鵜鶘笑著點了點頭“那你明天干什么”
“我和萬老總有其他的事要去做。”當沈墨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看見小鵜鶘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于是沈墨向著他問道“你還有什么事兒嗎”
只見小鵜鶘站在那里,微微的皺著眉頭,向著沈墨說道“按照你今天教給我的刑訊方法是不是在這世上,根本沒有人夠熬過這刑訊”
“這樣的人當然有了,而且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很多很多。”沈墨對著沈小鵜鶘笑了笑“他們熬不過去,是因為他們心中沒有信仰。”
“那就好”只見小鵜鶘聽到這里的時候,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氣。
只見他苦笑著說道“幸虧你告訴我這些,不然的話,每次想起你教給我的這些技術,心里還真是覺得有點兒不太得勁兒。”
“你說的這種人,在這世上最好真的存在。”只見小鵜鶘聳了聳肩,臉上帶著復雜的神情。
“當然存在,如今在你面前,就有這么一個人,”只見沈墨微笑的說道“不然的話,你以為我那些刑訊之術,是從哪兒學來的”
小鵜鶘聞言,一臉驚訝的看著面前的沈墨。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沈墨就是熬過了這些酷刑的其中一個人。原來他今天教給他的刑訊之術,竟然是在受刑之中學習而來的
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曾經有過什么樣的信仰,竟然能夠支撐他熬過這種酷刑
小鵜鶘師寶瑛看著面前這個神秘無比的男人,只覺得他的雙瞳就如同深淵一般深邃。
涌金門碼頭上熙熙攘攘,南來北往的船只經過運河河道之后,差不多都在這里上岸。所以這里也就成了臨安城外一等一的繁華喧鬧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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