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的軍人”聽到沈墨的話,只見對面這個人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你也配”
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一臉陰鷙的老者也不屑的笑了笑“宋國的軍人,那也能叫軍人”
沈墨沒理會他們,而是向著自己的身后說道“龔兄,給我介紹介紹這幾位”
“這位是金國正使完顏護,”這時候,龔敦儒在沈墨的身后,指著對面席上大模大樣坐著的那個文官說道。
“旁邊的是夏國使者拓跋青顏。”然后龔敦儒又向沈墨示意了一下那位陰鷙老者。
聽到他們兩個的名字,沈墨笑了笑,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
這時,就見邊上有個身著鐵甲,一臉虬髯的大漢站了起來。
只見這人手里邊拿著彎刀,兩步就走到一個旁邊侍立的大宋軍將的旁邊。
然后就見她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彎刀笑道“宋國的軍人,也配和我們一起玩耍你看著”
只見這個大漢猛地一回身,刷刷的兩刀,就像面前的這位軍將臉上劈去
只見對面的那位宋朝的將官,見到刀鋒撲面,立刻就是嚇得眼睛一瞪,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
然后就見唰唰的兩下,刀鋒過處,只見這個大宋軍人的鼻子兩側的臉上,居然被彎刀的刀尖砍出了兩條淺淺的血痕
一瞬間,滿院子的使團立刻就是大聲的叫好
沈墨看了那位受傷的軍將一眼,這個家伙的刀法居然不錯,距離控制得極為精到。只見這兩刀的刀尖入肉,都不超過一毫米深,并沒有傷及這個人臉上的骨頭。
只見對面的那個大宋軍人在驚嚇之余,卻還是死死的咬著牙,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臉上的兩道傷痕上,卻沁出了兩排圓滾滾的血珠。
“好刀法”周圍的這些兩國使團還在七嘴八舌的喊著,他們一個個拍打著桌子,大聲的狂笑了起來。
“看見沒有,哪怕是刀都砍到臉上了,他也不敢還手這就是你們宋國的軍人”只見剛才的那位壯漢說到這里,手里面的一杯酒“嘩”的一聲,就潑到了那位大宋軍將的臉上。
那兩道傷口加上酒精的刺激,立刻就把那家伙疼得整張臉都抽抽到了一起,可是他居然還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壯漢隨即抬起一腳,就把這個軍將踹得向后摔倒,一溜煙滾了出去。然后他一把將酒杯摔在地上砸得粉碎,舉著彎刀哈哈大笑起來
“宋人的女子好,絲綢也好”只見他大聲的笑道“可是你們的男人保不住這些東西,只能讓我們這些真正的漢子來享用”
聽他說到這里的時候,沈墨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龔敦儒已經氣得兩眼冒火,小鵜鶘師寶瑛正在一臉意味深長的冷笑著,用紅通通的舌頭舔著自己的鼻尖。那個鐘與同咬著牙,臉色鐵青的盯著這一群金國和西夏人。
倒是那個巨漢衛鐵杵,他在一旁冷眼旁觀,一臉淡淡的表情,似乎是在打量著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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