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個時候,從往利容山身上的四個巨大創口里噴濺出來的鮮血開始越來越微弱。而他的臉上也開始呈現出一股死人般的蠟黃色。
眼看著這個人嘴唇上已經變得毫無血色,眼神也漸漸的黯然無光,他很快就要流盡鮮血而死了。
只見沈墨笑了笑,他指著地上垂死的往利容山,向自己這邊的伙伴說道“這些西夏人色厲而膽薄,看起來囂張無比,實際上卻是軟得跟米粉一般。”
“若是他們囂張跋扈欺辱你的時候,你一味的容忍退讓,只會讓他們更加猖狂。”
“跟這幫畜生們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對待這樣的人就得拿刀剁。一刀不服就兩刀,兩刀不服就剁光他們的胳膊腿兒。你啥時候砍得這幫家伙管你叫爹,他們才會老實下來。”
“敦儒兄”只見這時,沈墨回過頭來,對著癱坐在地上的龔敦儒說道“因為他們身上只有武力,所以它們也只會臣服于比他們更強的武力之下這回你明白了吧”
只見這個時候,龔敦儒看著周圍的那些兩國使者,只見他們不住的叫喚著、揮舞著手里邊的兵刃,卻沒有一個人沖上來。
地上那個曾經囂張無比,曾經還踢打過自己的往利容山,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就要完蛋了
到了這個時候,龔敦儒心里想道“人家沈云從這次進萬國館,原本這事兒跟他是沒什么關系的。只不過人家是為了給我出氣,所以才進來殺掉了往利容山。反正如今禍也已經闖下了,現在害怕又有什么用”
“如今這件事已經是毫無退路,等到殺害別國使者的罪名落實下來,想來不管是斬立決還是秋后問斬,終究自己這條性命,無論如何也是保不住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只見龔敦儒決然的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
雖然此時他的兩條腿還是顫抖得像彈琵琶一樣,但是龔敦儒還是強撐著身體,竭力的讓自己站穩一些。
龔敦儒心中想道“反正橫豎都是個死字,還不如死得像個爺們兒媽的老子就是死了,也得狠狠的嘲笑他們這些人一番”
只見龔敦儒強自鎮定,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說道“沈將軍,這您就不知道了。這西夏人跟咱們中原人相比,原本用的材料就不一樣,你知道他們是用什么做出來的嗎”
“哦”沈墨聽到龔敦儒這么說,回頭看了看他的樣子,然后他笑著對龔敦儒問道“是什么材料”
“這些西夏人,要想做出一個來,需要的東西確實簡單的很。”只見龔敦儒朗聲的在院子里說道
“要想做出一個西夏人來,那得要半只兇狠殘暴的豺狼,再加半只愚蠢魯莽的野豬,之后再加上一點屎合在一起就是一個西夏人了”
沈墨這邊的人聽聞此言,不由得微微笑了一下。旁邊的西夏人卻憤怒的大罵了起來
只見龔敦儒接著說道“不過卻有一節,這中間加屎的時候,萬萬不可加得過多,不然的話”
“不然會怎么樣”這個時候,師寶瑛在旁邊湊趣兒的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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